正因为知道楚墨去做什么,所以才担心他会出意外。
“夫君,云儿虽不懂那些却知夫君一定要护好自己,这是云儿唯一的期盼。”
若是不争不抢能过平凡日子不也是极好地?可楚墨生在皇家,由不得他做主,那她便只求楚墨能平安。
夏若云缓缓道,迈开一步却被楚墨叫住:“夜深,外面也冷,今夜你便在这里休息吧。”
“今夜在这休息吧,正好我背后的伤需要有人照顾。”
从楚墨娶她到现在两人是分房睡,当初她求着楚墨要她楚墨都不肯,而如今楚墨却自己开口让她留下来过夜。
别人或许不知一个女人低头求一个男人要她意味着什么。
房间内烛火灭,夏若云躺在楚墨身边只可惜枕边人却睡不着。
明日,他还需跟楚言做解释。
楚墨眼中复杂,连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他都忘了。
若是当时在北漠没回来的话,就没那么多事了。
一夜辗转难眠,而另一边两人也彻夜无眠。
屋外漫天飞雪,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雪将花草树木都覆盖压住。
楚皇帝不是那么大方的人,若不是苦无替他做着什么事怎么会任由他随意拿药材,还派那么多人让他唆使,最重要的是皇宫的北院内只有苦无跟小元子可以进,连楚皇帝进去都被会拦住。
北院在皇宫内,而那地方看守比楚皇帝住的龙承殿还严,想进去不太容易。
凤眸紧盯正一针一针缝着香囊的萧长歌,他喜欢现在两人独处时。
萧长歌回答,手揉了揉眼。
前阵子被一些事耽误了,有些东西还没做好,得今晚加工弄好才行。
楚钰问着,话中更有索要的意思,。
“府内可不止妾身一人,王爷若想可去南院,想必王爷开口妹妹肯定很乐意。”
“本王只要歌儿做的。”
萧长歌一口回绝,楚钰越看萧长歌越是欣赏。
“五皇子府内的妾氏也不是个简单之人。”
“能想出拐卖民女这种馊主意的怎会是个简单之人?”
楚咏?那是给他十个胆子他都做不出这种事来,若这事跟楚咏牵扯上关系的话,那该是他身边的姜素素了。
他是将这事与楚皇帝说过,可楚皇帝最后却将所有的罪都往伊正身上扣从未提过楚咏半个字。
这事只靠楚咏跟伊正的话不可能做到这地步,若深究起来肯定会牵扯出更多的人。
萧长歌说道,话中有些自夸的意思。
萧长歌眼瞳微收,她虽没亲眼见到可看红袖身上的伤便能猜出个大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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