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对准那个人的后心处捅进去,那么这人必死(她忘记其实有些人的心脏正好长反,绝对不会死)。
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时候,那个人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只是微微一动,那剑竟然刺空了。
怎么一回事?
然后就听见了冷笑。
那人已经转过身来,那双眼睛飞快瞄了一眼路昭仪。
在那清澈无比的目光注视下,路女王竟然有些感觉臊得慌,要知道她的脸皮已经超级厚,就是被人抓住,也没有什么畏惧的感觉。
但在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说不出的急躁。
说起来,在看到这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余颖还是有些吃惊的。
毕竟在记忆里,那个曾经的路昭仪在皇宫的时候,那是清秀文雅的打扮,也就是知性。
而眼前这个妆容明艳、身姿诱人的女子,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人的感觉。
这变化也太大了点。
想不到啊!
余颖还是感叹了一声,但她这人经历的事情太多,心里的惊讶只是一点点,甚至是想:也许这时候她的装扮,才是那个穿越女的喜好吧?
当然,她脸上还是有适度的惊讶。
而路女王这时候定睛看去,察觉出来,并不是余颖不动,而是她应该早有准备,速度很快换了一下位置,所以才躲过了那一剑。
于是,她准备撤剑。
在撤剑的时候,她还顺便一削,想着试试这位是有能力躲开,还是无意躲过的。
就见余颖的手指一弹,长剑竟然被弹飞。
当然她的手指上带着一个金属的指环,正是用指环崩开。
不过即使是这样,说明这位的眼力、决断力还是很不错的,因为一个不好就是手指被削的下场。
于是,余颖这一手,还是让路女王大吃了一惊。
果然,刚才的预感是正确的。
“你!”路女王失声道。
她的手有些无意识收起长剑。
此刻的她,有些不明白事态的发展。
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所谓的皇太后竟然也会武?
于是,她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这不可能!
然后路女王才有些恍然大悟,为什么这位皇太后会一个人等在这里?
如果她不行的话,只怕她手下的那些鹰犬,早就把这里围的是结结实实,绝对不会让皇太后一个人来见她。
那么,她感觉这位的武力值不会低。
“原来,你还有这一手。就是不知道文帝知道后,会不会生气?”她冷声道。
听了她的话,余颖的双眉微微一挑,看着她,嘴角浮出冷冰冰的笑意:这个女人,暗中出手,想要杀了自己,现在还有脸问自己这个问题?
这一刻的余颖,很想回个道系三联。
但想到现在的身份,于是她满脸无辜地说:“生气?为什么生气?我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先帝怎么会生气?”
说话的时候,余颖的眼睛里带着几分疑问看着路女王。
看到余颖这个表现,路昭仪此刻差点顾不得风度,气得很想大骂:贱人,装什么傻?
能坐稳皇太后宝座,甚至扶着自己儿子登基为帝的人,怎么可能有这么无辜的样子?
装!
真的会装!
说到底,她还是没有对面这位的道行厉害。
这么一想,路女王感觉自己很委屈,咬咬自己嘴唇。
再一看,气更加是不打一处来。
因为对面的皇太后,明显是素面朝天。
说起来比她现在这个身体还要大上几岁,但时间还是厚待这位皇太后。
这些年过去,就仿佛时间在她的面容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而她,这些年来,脂粉下的面容看上去还年轻,但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老了的感觉,幸而有脂粉可以掩饰一下。
老天,一定是在偏帮那个女人。
为什么?
就算是她是土著,她的儿子是天命之子,但也不能这样偏心!
而余颖此刻的心里,却是有些莫名其妙的。
为什么对面的路女王这时候竟然是满脸的委屈?
见鬼,她有什么可委屈的?
此刻的余颖,简直是不知道那位的脑回路。
当然,对于路女王委不委屈,余颖并不在意,她又不是她的什么人,甚至是仇敌的立场。
所以,余颖故意冷冷地说:“其实先帝已经托梦给我,让我杀了你这个给他带了绿帽子的女人。”
听到余颖的话,路女王的脸一下子扭曲起来。
看到这个动作,余颖倒是感觉不管怎么样,路女王的那张脸还是原装货,不然做不出那个高难度的表情。
就见路女王冷笑着说:“呵!女人在死了夫君后,是可以改嫁的,我怎么了?”
说话的时候,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余颖。
看了一下,皇太后那张依旧是美貌如花的脸之后,路女王猛地咯咯笑了起来。
然后她带着一种恶意说:“再说了,怎么也比你好,我一直活得很滋润。”最后两个字特意拉长了声音。
“倒是你守寡那么多年,是怎么熬过去的?”路女王带着几分轻佻说。
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故意打量着自己的对手。
然后嘴角一翘,带着几分嘲讽说:“听说很多守寡的女人,大晚上睡不着,就会在黑夜里倒上豆子,一个个摸出来,累极了,才能睡着。”
“你是不是也是这样?毕竟孤枕难眠。”
“还是.......”说到这里,她意味深长地笑了。
此刻的余颖,没有搭理路女王的话,甚至就没有在意路女王的话语,毕竟让一个年轻的女人一直守寡,的确是有些过分。
女人也是有生理要求的。
为了守寡,很多女人一直压抑着自己的需求,所以摸豆子、摸铜钱的都有。
因为那样做的女人要活下去,而且是贞洁地活下去。
当然,余颖属于异类。
她即使是没有任何修为,但已经算是半个修士,那种生理上的需求已经没有。
幸而别的人类情感,还是有的。
所以,余颖能理解路女王的女性需求,但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脚踏n条船?
那样的女人,和种马男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那是她自己的人生,和余颖没有关系,所以她也不打算管。
一方面是因为,她又不是路女王的亲妈。
另一方面是,男女之间的事情上,往往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是双方面的事情。
那么,余颖根本就不打算说一说自己的个人私事。
所以,此刻的她根本就当路女王的话,是耳边风。
事实上,因为两个人站在风口上,所以话语声也是断断续续的,声音一出口,就仿佛被吹散。
同样的因为风大的缘故,让路女王脸上的脂粉少了很多。
于是余颖看了她一眼,说道:“呵呵!你倒是有不少男人滋润着,但人还是老了,难道是肾虚了?这可是要好好补补。”
说到后来,余颖露出一丝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