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第二个感觉冒出来:这真的是所谓的凤凰军干的。
毕竟天高皇帝远,有人想着私下捞几票也是有的。
当然,不管哪一种,都是要挖出真相。
甚至这时候的她,派出真的水军,去破掉铁索。
毕竟不管怎么样,拦路收钱就是不对。
抓住那些人再说。
水军出动了装备,他们有对付铁索的方法,很快就把铁索破掉。
“大胆!是谁敢和凤凰军作对!”
对面船只上的人气疯了,想不到竟然还敢有人对凤凰军不敬。
此刻的他有些着急,要是他现在所在的船上,有火炮的话,绝对是弄死那艘船上的人。
但不是没有嘛?
不对,这个领头人已经看出来不对。
怎么看,都感觉对面的像是一艘战舰。
见鬼!
这明明是商队。
怎么跑出来一个战舰来?
不对,这不对劲。
领头的准备走人,毕竟这一次捞钱是偷偷干的。
就在他们准备走人时,却发现走不了,有火炮对着他们。
甚至为了威吓他们,朝着他们船边打了一炮,激起不低的浪花。
啊!
差点被打中的那些人已经吓蒙。
“还想跑?做梦!”
铁索已经被解下来,小船、大船被围住。
有些爱看热闹的人,就没有马上走,而是跟着看热闹。
那种不爱招惹是非的人,就立马走人。
余颖并没有直接管,而是让人去办,要问清楚是哪里的人?
是不是真的是凤凰军的人,跑出来打野食的吧?
这一点,余颖也是没有确定。
说起来,凤凰军早期的人,那是余颖一手教育长大的,很多人穷得只剩下一条命。
所以造反的时候,只想着给自己,给家人活下去的机会。
那种抱着升官发财想法的人不多。
更多是活下来,这个最朴素的想法。
后来加入凤凰军的人,成分就复杂了不少。
甚至有不少是所谓的读书人。
当然,也有那种身份很复杂的人。
于是那种既要当官,又要发财的想法,应该会有不少人在心里想着的。
余颖很明白,学识高,不等于人品好。
地盘大了之后,就会出现问题。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那么,这一次余颖很想知道,现在凤凰军的官员里已经出现了什么情况。
要是有人,打着凤凰军的旗帜搞什么乱收税的话,余颖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律法难违。
“元帅,的确是凤凰军的人,是这个县衙的师爷带队。”
“师爷?”余颖是有些惊讶的。
凤凰军的官员,还有人能请的起一位师爷吗?
虽然,余颖制定的官员俸禄不低,最起码可以是过中产阶级的生活。
但,绝对不可能请的起师爷。
毕竟,师爷的薪水不低,快赶上官员的俸禄。
师爷属于编制外的,属于官员自己请的,自然是他自己付钱。
怪不得想要打野食。
余颖有些明白。
其实这些年里,凤凰军里也是有人忘记自己的曾经,想要伸手贪污的。
被抓住后,很快就打压下去。
还以为没有人敢太过分。
如今竟然有人打着凤凰军的旗帜,乱加税金。
靠!
她这个元帅都没有那个人胆大。
挺好的。
她正想怎么样肃清一下纪律,杀鸡给猴看的时候,就有人自动送上门来。
就这样,余颖带着人就到了岸上,直接就封住所有的地方。
然后,余颖让人联系上所属的检察署。
说起来这位县官大人,余颖看了一眼,年纪一大把,头发花白,怎么看都不是凤凰军培养出来的人,那么他是什么成为县官的?
余颖很是好奇。
另外,县官身边还有美人扶着。
余颖看了一眼,那个女的才十七八岁的。
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反正不会他的儿媳,或者是他的女儿。
余颖心里是有些奇怪的。
当然这时候的她,并没有打算亲自追问这件事,不然要检察署做什么?
再说上面的检察署接到通知,说是有官员私收税款,于是连忙派人连忙赶到枫戊县。
他们被带来见余颖。
余颖的模样并不是所有的人认识,但以女子之身当官的,往往出身于胡元帅的侍卫。
所以,他们并不敢轻视。
“这件事,你们必须查出来是怎么一回事,竟然在西北和异族人对阵的时候,卡住粮道,其心可诛。”
余颖只扔下一句话,就走人。
毕竟,西北的军情更加紧要,她已经耽误了一天。
想来,其他人也不敢轻易帮着那些人糊弄。
要是被余颖知道,别人还要糊弄她,那么这一次只怕官场会有所变动。
而检察署的人一听,就知道这一次就不要想着什么人情,只怕这一次会有人倒霉的。
就是不知道是谁?
有人想:只要不是自己就好。
所以在余颖走后,他们就开始调查枫戊县县令是怎么一回事?
等到知道事情之所以被发现,是因为有人封住江面,让运粮船过不去之后,他们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谁在胆大包天?
以为自己是凤凰军主帅的亲儿子?
几个负责案子的人,简直不敢相信还有人敢这么做的。
有人说:“匪夷所思啊,竟然还有人这样干?”
“跑到江面上设置关卡,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脑子进水了吗?”
“这件事早早会被发现,为什么会这样干?”
“难道还有别的想法?”
要不是正好有凤凰军的人经过,只怕这件事会被传到各个地方,对凤凰军的名声不利。
这绝对是重重惩罚的。
那么,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这样做?
作为检察署的人,他们一个个都是经历过不少教育,自然知道厉害。
他们就抓住这个问题,狠狠查下去。
首先查的就是,这个县官到底是什么身份?
另外,是谁同意他来当官的?
所谓的师爷又是哪里的人?
这一连串问题,让他们越查越是感觉水很深。
好在检察署的权力不少,在开始调查后,就把很多原始档案拿出来。
很快就查出问题。
在档案里,县官是一个四十的男子。
而他们所见到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那么那个是谁?
先是搞清楚的是老头子的身份,姓窦,竟然是一个原本属于大鸿朝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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