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云不由看了眼睛贼亮不时偷瞧一眼花雨的孙小戟,这熊孩子缠着花雨让她喊他小戟哥哥,自己可是见着好几回了。偏花雨对孙小枪几个哥哥弟弟喊得亲热,偏偏不理孙小戟。
之前,花雨在被窝里愤愤对花云抱怨,说孙小戟讨人嫌的很,自己炮制药材他非得帮忙,结果看着机灵实际蠢笨,多少好药材被他糟蹋的没法用,还舔着厚脸皮要她教他认草药好去山上找来赔她。
“姐,我就没见过这么笨这么没用这么没脸没皮的狗皮膏药!”
花雨又是嫌弃又是鄙夷还咯吱咯吱磨着牙,可见孙小戟是多么气人。
花云能说什么,引狼入室啊。
不过是条小狼崽,给她妹解解闷可以,但闹腾厉害了,一脚踹出去就得。她还护不住她亲妹妹的?便是狼崽子他爹也不敢在自己手心里乱跳。
花云便告诉她,家里有事只管支使孙小戟几个,别客气,生气了也别忍着,大耳光抽他,她给她撑腰。
花雨重重点头。
那头孙小戟莫名半夜连打喷嚏。
孙虎媳妇和孙家小子们一时半会儿走不了,还能帮着照应家里,花云更放心了。
便跟风行骑上马先去县衙。
风行给被裹成木乃伊的众犯人保住了命,就是那样子…黑衣人头领和褐衣拐子看着十几根缺了胳膊少了腿的人棍哭不出来,他们至少还四肢俱全。
褐衣拐子正出神,忽觉脖子上一凉又一痛,一直紧紧裹着他脖子的那圈看不见的神秘圈圈消失了,一股热血唰的喷出来,让褐衣拐子觉得自己多活了几天的人生终于要结束了吗?下一刻,却见那个貌似还俗和尚的男子手掌贴到自己脖子上,自己脖子立刻不疼了,血也不喷了。
扭扭脖子又转了转:“好,好了?”
黑衣人头领盯着他完好无损的脖子,只余了些血迹,他亲手割断的那块喉咙连条细疤也没留下。
他也不是人!
心里无力却又莫名的快感,或许,组织这次真的能被一举铲除?
想想自己的家人,假如他们此时没有被组织灭口。那么代价肯定是自己的孩子被引入组织踏上自己永不见天日的老路,而自己的老娘和媳妇仍要继续做牵制自己孩子的棋子。一家人便是能暂时苟且偷生,最后又能落到什么好结局?
褐衣拐子的心理和黑衣人头领差不多。花云那一番血腥手段以及无法想象的神通,让他们生不起一丝反抗之心,对组织再无忠心和维护,只有升腾的恨意。
假如家人已不在,那自己正是在给他们报仇。假如家人还在,或许还有活着相见救他们出火坑的的一天。
巨大的实力差距,使得他们对花云不敢讲条件只有无尽的臣服。
出来大牢,郑达微自动自觉往马厩里去。
一边问花云:“花家那些人做的事情,我已然知晓。我想问你,当初布的局,你想何时收网?”
花云略一思索,摇了摇头:“先让他们逍遥几日,等我娘生了并出月子再说吧。他们一遭难,不用猜肯定花老头会求到我爹头上来,我爹虽然比以前有长进,可惜心还不够硬,必要惊动我娘的。万一我那没出世的小弟弟小妹妹被害的没了奶吃呢?睡不好觉呢?他们担得起?再等等吧。”
郑达微点头。
花云却不放心花长祖的为人。
“他们没有做的太出格闹出人命或者别的伤天害理的事儿吧?”
“没,”郑达微轻笑:“我让人盯着呢。他们一没那么大的权,二嘛,真有那种事,暗地里自然有人出面周旋。”
花云冷哼:“便宜了他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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