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记忆,如今大夏应该类似于清朝末年,东方暗淡,西方文化大兴的那个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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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布衣一路瞧一路看的来到了书院,站在书院大门口。
当他看着‘景乐书院’的牌匾,脑海中开始不断闪现着书院相关的记忆。
“闻悦,你在看什么?”一道熟悉的声音,将张布衣拉回了神来。
闻悦是张布衣的表字。
张布衣转头看去,说话的是一个和他一样十七八岁的青年,不过两人的打扮截然不同。
对方穿着一身类似于中山装的近现代服饰,却留着长发,带着中山帽。以张布衣如今的视角来看,感觉有些不伦不类,这大概是属于这个时代的独立特色吧。
阳立洋,字守心,张布衣在书院的同桌好友。家里有海外渠道,是卖洋布的,因此家境很殷实。
不仅如此,他成绩还和前身有的一拼,属于班级前列,标准的精英人士。
“是守心啊,早啊!”脑海中闪过对方的信息,张布衣露出了一个微笑。
“你在瞧什么啊,我老远就看见你这么看着了。”阳立洋言语间,对着大门一阵瞧。
“没什么,就是以前没留意过,今日才发现,这学院牌匾上的字,感觉很不错!”张布衣应付的道。
阳立洋闻言,也抬头瞧了瞧牌匾。
“走吧,时辰不早了,别迟到了!”这时张布衣迈步间,开口说道。
阳立洋闻言,立即跟了上去。
······
从景乐书院以景乐为名就可以知道,它是景乐城里,官方最好的书院。
加上时代的原因,大夏不少人求变,而书院当然就是走在时代最前沿的地方,因此颇有一种古代私塾和现代大学融合的味道。
就连教学,如今都分成了新旧两派呢,保守派依旧只学儒家经典,而革新派减少了儒家经典的比重,开始学新学。
张布衣就属于革新派的,已经有了所谓的班级区别。
张布衣所在的班级,人数大概有二十多人,算是比较多的了,大家年纪都差不多,全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只有两三个二十出头了。
不过这个教室的布局,还是和古代私塾差不多。
整个教室,三面都没墙,只有几根柱子支撑,一水的长条案桌和席子团蒲,明显是席地而坐,两个论道的凉亭廊坊。。
唯一有墙那面,是夫子的讲座,没有黑板。总的来说,还是比较像私塾的布局。
张布衣两人进来的比较晚,此刻不少人已经来齐了,一个个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交头接耳。
而在张布衣没注意到的角落,一个青年看到张布衣瞬间,瞳孔微微收缩,似乎看到张布衣来上学,受到了不小惊吓。
随即立即掩饰住了表情,重新镇定的读起了自己的书。
而张布衣的所有心神,都被面前怪异的画风给吸引了。
二十几人,小半和他一样,穿的是传统长衫,一部分穿的是中山装。
而中山装这部分里面,大部分又是长发,只有个别几个,是短发。
这些人凑在一起,让张布衣感觉画风着实有些怪异,简直是时代大交汇一般。
“怎么样,闻悦你这次可有把握?”张布衣才坐下,身后的一个和他一样,穿着古装长衫的男子,开口问道。
“什么?”张布衣茫然间,回头看去。
李文涵,表字羽,也是住在城西,家里是开餐点铺子的。算和原身家庭没破落时一样家境,属于寒门子弟。
“昨日的考核啊,今日可就要出结果了!”李文涵回答道,言语间,似乎有些期盼和忐忑。
张布衣闻言,脑海中记忆浮现。
昨日,部分人被叫去,举行了一场特殊考核,和以往考的内容还不同,据说是根据不同人发的不同试题。
他的试题,除了考了一些基础学习内容外,更多的好像是医学问题。
“还不错!”张布衣闻言,如是的回道。
“这么说把握不小咯,我感觉也不错。”阳立洋这时也插话道:“我听说这次考核是因为新制改革那边缺人,所以特地准备的。”
阳立洋的声音不小,瞬间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真的?那岂不是能直接当官?”一个长衫同学问道。
“顶天就是个衙内差事,激动个什么劲。”人群中,一个身穿中山装、寸头圆帽,长相颇为不错的青年开口道。
他是整个教室里,打扮最像现代人的一个。
诸葛明心,表字子固,景乐城三大世家中,诸葛世家旁系弟子。
张布衣脑海中,闪过对方的资料。
“是么,既然如此,那你昨日还那么卖力的参与考核?”阳立洋懒洋洋的回道。
“我那是······”
不待诸葛明心争论,众人齐齐安坐了回去,周围迅速安静了下来。
一个中年男子从侧郞走上了前方的授课桌,他也是身穿漆黑的中山装,短发,带着一顶中山帽,全身透着一股浓郁的儒雅气质。
这是他们的夫子,孔显章,景乐学院革新派中坚力量之一,算得上声名显赫。
书院两大派系,守旧和革新,孔显章都是能轮得上号的。
也是因为革新派,张布衣才能有机会继续读的,所以原身对这位夫子很尊敬。而这位夫子也很看重张布衣,时常关照原身。
当然这不是没缘由的爱,主要是原身课业比较牛,能以寒门弟子身份能和诸葛明心、阳立洋这样身家丰厚的弟子争头名的存在。
要知道,这样的时代,即便是传统儒学,没身家也很难接触到多少东西,更不用说革新派还要学新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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