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手百上看到好些小伙伴评论,支持,好感动啊,我还以为没人看呢,感动,我要写下去!
巴林一看鲁迪爵士进来,赶紧起身行礼,“尊敬的鲁迪爵士,巴林向您致敬。”
“噢,快起身,巴林兄弟。”鲁迪爵士上前,将巴林扶起来。
鲁迪爵士知道巴林在诺兰登堡中的地位,以及在贝里昂心目中的位置,他不敢怠慢这个看起来有些其貌不扬的家伙。
“来,快坐下,怎么是你来见我的,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鲁迪爵士毫不拐弯抹角,直接把心中的疑问抛来出来。
巴林笑了笑,端起彩陶水杯的瞬间,给了鲁迪爵士一个只有他才能看到的眼神,鲁迪爵士立马明白了,他对跟自己进来的那位老仆人说:“你去给夫人说下,今天中午我们家宴招待客人,然后,你去马厩里,给客人的马喂些草料、清水。”
待老仆人退下之后,屋里只剩他们两个人了,巴林将怀中的那封信交给了鲁迪爵士。
鲁迪爵士看完贝里昂给他的信之后,脸上的表情极为精彩,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巴林说道:“这怎么可能呢?他们俩往城里送来了那么多海盗人头。”
巴林示意他小声些,然后自己也压低声音说道:“鲁迪爵士,不管你相不相信,最多十天之内,阿蒙丁城就会被海盗攻占,当下,你还是听我家大人的,赶紧离开此地吧。”
听到巴林的话之后,鲁迪爵士有些颓唐地斜靠在椅子上,他皱起眉头,闭上眼睛,好好思考了一下。
过了好大一会儿,鲁迪爵士才开口说话,“巴林,今天,我让丽芙收拾东西,带着孩子们去诺兰登堡,这一路上就交由你来护送了,麻烦你了。”
“鲁迪爵士,您这说的哪里话,我会把夫人和孩子安全送到诺兰登堡的,请您放心。”巴林语气坚定地保证说。
然后,巴林犹豫了一下,对鲁迪爵士说道:“您本人最好也跟着走,这群拖巴海盗极为凶残,被他们俘获之后,普通的贵族根本不会被优待,甚至可能会被杀掉。”
“嗨!”鲁迪爵士痛苦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可我又能怎么办呢?皮平爵士已经带着守军主力出城去了,现在我是阿蒙丁城的城防营指挥官,我要是弃职逃跑,只怕郡守大人会上报宫廷,抓捕我的,还会给贝里昂带来麻烦。”
巴林略微思索了一下,他觉得自己于公于私,都有这个义务来救鲁迪爵士脱离困境,于公来说,鲁迪爵士是自家大人的亲叔叔,帮助他,也是帮自己大人;于私来说,巴林跟鲁迪爵士虽然只见过几次面,但两人很投脾气,虽然身份上有差距,但鲁迪爵士从来没有高高在上地看不起他,而是降低身段,拿他当朋友对待。
“鲁迪爵士,即使是您留在城里,我也不建议您担任城防营指挥官,拖巴海盗们的攻城能力并不差,您去负责守城,活下来的希望是很小的。
我建议您装病,让郡守更换城防指挥官,然后您借着去城外庄园养病的契机离开。”巴林向鲁迪爵士献策道。
鲁迪爵士一听,沉思了一会儿,回应说:“真的有那么危急吗?我虽然知道贝里昂是个天才,而且我也选择相信他,但我始终不敢相信,这信里说的内容会发生。”
看到因为自己突然如此发问,而愣住了巴林,鲁迪爵士笑着说道:“我会想办法不担守城的责任,但是我现在不能离开阿蒙丁城,我要留在这里,既是职责所在,也是为了亲眼见证贝里昂的预测是否正确。”
“大人,您没必要冒着这么大风险去赌啊!真的……”巴林正想要继续劝说,可鲁迪爵士一抬手,让他不要再说了,巴林只好停了下来,把到嗓子眼儿的话收了回去。
鲁迪爵士走到巴林面前,给了他一个拥抱,然后笑着对他说:“放心吧,塔克家族的人命都大着呢,要是联军真的大败了,我肯定会抓紧逃跑的,到时候,在诺兰登堡跟你们哥俩一起喝酒。”
巴林闻言也是一笑,然后拿出一个铜哨子交给鲁迪觉睡,“好的,鲁迪爵士,我的人会在城外潜伏,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就到城外吹响这个哨子,只要诺兰登堡的士兵在附近,一定会过来找你的。”
鲁迪爵士接过哨子之后,笑了笑,“好,到时候,我尽量用不上啊,不过,这铜哨子我会收好的。”
两人说完话之后,鲁迪爵士就去找自己妻子,并派家里的一名女仆把孩子给接回家来,准备让他们收拾东西,前往诺兰登堡。
丽芙夫人听到鲁迪爵士的要求之后,感觉很奇怪,但鲁迪爵士不愿说原因,但却坚决要求下,她只能听从丈夫的话。
黄昏时分,赶在日落之前,丽芙夫人和两个孩子丹妮、卡尔在一个老仆人,一个女仆的陪同下,跟巴林一起出城了,城外有五名骑兵和一队诺兰登堡民兵团的士兵,是专门过来接应的。
巴林将人交给他们之后,并把鲁迪爵士的亲笔信交给一名骑兵,让他见到贝里昂的时候,亲手交给他,这里面,是鲁迪爵士阐述的自己不愿意走的原因,以及万一他遇难了的话,摆脱贝里昂照顾家人的话。
战况紧急,拖巴海盗派出了多队哨探出来清除对手的探子,并劫杀落单的传令骑兵,在加上由于拖巴海盗的扰乱,不少逃离家园但没能躲进城堡里的农夫们在森林里聚集。
他们已经有演变为劫匪、强盗的趋势了,光是贝里昂知道的,发生在骑士大道上的劫案,一周内就有五六起之多,虽然贝里昂尽力通过粮食来拉拢流民过来诺兰登堡劳作,但那些享受到抢劫好处的农夫们在蜕变成劫匪的道路上越来越远了。
也正是如此,贝里昂派出了一支三十人的队伍来护送丽芙夫人和自己的堂弟堂妹,毕竟现在路上太不安全了,如果他们有个闪失,自己叔叔不得恨死自己,那可就是好心办坏事了。
还好,一路上有惊无险,丽芙夫人和弟弟妹妹都平安到达了诺兰登堡,在一顿丰盛的家宴过后,贝里昂让哈克的母亲带着丽芙夫人他们去卧室休息,自己则拆开了叔叔给自己的信件。
看完之后,贝里昂感慨道:“看来,哪个时代里,都有一些理想主义者啊,只不过理想主义者注定要被残酷的现实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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