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在阳谷县可是一霸,与官府勾结,他带人行凶,谁敢阻拦?
衙门的人都视若无睹。
西门庆带人砸店的时候,其实王霖和武松就在不远处的一间茶馆呆着。
武松也是心思机巧之辈,见王霖如此就猜出几分,小官人强娶孟氏为妾不过是个由头,八成是冲这阳谷县一霸西门庆来的。
西门庆砸了店,就慢慢冷静下来。
他能从一个破落户混到现在,自不是头脑简单的人。
只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通王霖为何要针对自己。
但砸了就砸了,在这阳谷一带,从来都是他西门庆欺负别人,哪曾受过这般腌臜气?
阳谷县衙。
王霖示意武松前去敲起鸣冤鼓。
武松压低声音道:“小官人,这西门庆勾连官府,乃阳谷县一霸,咱们来县衙告他,其实没什么用的。”
王霖淡笑:“没事,该告还得告,至于有用没用,那是另外一码事了。武二哥,去吧,记住动静闹得越大越好。”
于是武松便去轰然敲动阳谷县衙的鸣冤鼓。
清河县打虎英雄王霖家的人,状告本县西门庆打砸店铺的事传开,无数阳谷县人赶来看热闹。
有不少吃过西门庆亏的人虽在暗中拍手称快,也知根本于事无补。
这阳谷知县老爷不知吃了西门家多少银子,乃是西门家最大的保护伞。
西门庆闻之冷笑,置之不理。
果然不出武松所料,阳谷县知县听闻是状告西门庆的,马上就变了脸,不由青红皂白,就命衙役将武松驱赶出衙门。
没动用棍棒,就算是给清河县打虎英雄面子了。
武松按照王霖的吩咐,站在衙门前面大声喊冤,嚷嚷说说,折腾了好半天方散。
当晚,孟玉楼在王家人护送下乘车也赶来了阳谷县。
她虽然莫名所以,也暗叹小官人似比西门庆更霸道,但与西门庆相比,她觉得自己这回的选择也没错。况且小官人不要杨家家产,杨家亲戚举双手赞成,都来劝她应允。
难道是王家的潘娘子不肯让自己进门,王霖才不得不将自己接到阳谷县来安置外宅吗?
孟玉楼一路思思量量,患得患失。
阳谷县最大的客栈东来顺。
武松将孟玉楼送进王霖的雅间后,就自去楼下吃酒。
他的确是个酒鬼,每日都要吃上一顿,一日无酒无肉都不欢。
孟玉楼穿着鲜红的嫁衣,画了浓妆,娇艳可人,风情万种。
王霖面带微笑望着眼前的孟氏。
虽然娶她过门是一个激怒西门庆的由头,但既然娶了,若不碰她,对孟玉楼来说几乎就是一种灾难。
他心里怀着一丝歉意,上前就抱住了这其实有些命苦的女子,慢慢为她宽衣解带。
“官人……”
孟氏半推半就,曲意逢迎。
她嫁过人轻车熟路,有些手段自比潘金莲和阎惜娇多些趣味,一夜欢爱自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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