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见到了贾琙也不见生了,上前一步,拉着贾琙的手就往楼上走,一边走还一边小声叽叽喳喳个不停,「大爷,这两天我们姑娘可担心你了,晚上连觉都睡不好,一连几天人都瘦了!」
贾琙轻声一笑,「是嘛~」
喜儿郑重地点了点小脑袋,「可不是嘛~一连好几天姑娘都没有收拾了,刚猜到是大爷来了,就忙不迭已地拾掇起来,又叫我赶紧下来请你上去~」
这一次,贾琙倒是没有接话,只是笑呵呵地任凭小姑娘拉着他上楼,有些事情倒是不用多说,其实曹公有句话说的很好,「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为谁妍。」
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那个姑娘的心意从这里也能看出来了。
不多时,喜儿便拉着他来到了顶层的一个房间外,她先是敲了两下,说道:「姑娘,公子来了~」
紧接着便有声音从里面传来,脚步虽然轻,但是贾琙还是听出来了,果不其然,很快房间门口便被打开了,一个祸水级别的女子正站在门后,脸上还带着惊喜看着自己。
贾琙还没有说话,忽然,双双就咬着樱唇扑了过来。
「你个冤家,这好几天都没有消息,紧接着又传出甄家又造反的事儿,真的是吓死我了!!呜呜呜~」
听到这话,贾琙本能想要推开对方的双手一滞,心里轻轻一叹,最难消受美人恩呐!他转而抱起了她,然后走进了房间。
喜儿见状偷偷一乐,在一边吐了吐舌头,然后手脚利索地跟着走了进去,关门插栓一气喝成。
察觉到小丫头的动作,贾琙不禁一乐,倒是有意思,这是怕自己走了不成,想当初这个小丫头因为没有打开门,还被自己吓哭过呢!这三年不见,倒是一点不怕自己了。
「不下来?」
来到房间后,贾琙见双双一点没有松手的意思,在她耳边笑着说道。
双双听到这话,更不客气了,纤长的玉腿死死地勾住了贾琙的腰,她的房间生了几盆火,一点都不冷,此时双双只穿着一身薄纱,她这一
动,直接让贾琙的长枪抬头了。
「不下来!好不容易来看我一趟,说不得又是一去三年,我再不放你走了~」
贾琙一低头恰好对上那双剪水般的双眸,眸中水光吟吟,欲语还休,娇嫩地樱唇轻启,吐出一个个媚人的音符,余光一瞥,更是窥探到一抹诱人的风采。
贾琙顿时有些口干舌燥,暗道一声:「这个妖精!」
双双本来就生的极为出众,媚骨天成,偏生又这样,就算是贾琙定力再好,也不由有些血脉喷张的感觉。
他抱着怀里的尤物,靠向旁边的一个立柱,将对方抵在柱子上,贾琙恰好腾出两只手,四目相对,额头相抵,双双耳朵都红了起来。
「妖精,你要是再挑火,大爷可就真的不客气了~」
双双看着那对已经***暗生的眸子,不知怎么的,心头忽然也有些紧张,要知道她也是第一次,平日里她见的男子,根本不会发生肢体接触,只是弹个琴,听个曲,说些诗词雅赋,也不曾经历过今日这个仗势。
只怪今日贾琙来寻芳楼,她前几日担惊受怕,心弦紧绷,已经达到了极致,心底那股感情再也压抑不住,就这么爆发了出来。
双双赶紧瞥开眸子,不敢再去看贾琙,双腿崩地紧紧的,甚至连脚丫都弯了起来,可是这样双腿便用不上力了,贾琙又松开了手,双双的身子不由轻轻往下一滑。
却是这一滑,好似天雷勾动地火,双双登时打了一个激灵,嘤咛一声,身子彻底没了力气,像是被人抽去了浑身的骨头一般。
只是本能的环住了贾琙的脖子,双双如此,贾琙强自压下的***却是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贾琙一低头,便噙住了眼前女子的樱唇,双手也开始在对方的身上游走,双双本就爱死了眼前的男人,对于他的爱抚,哪能受得了,只是片刻功夫,便浑身酥软,没了脾气。
喜儿躲到墙角,用双手捂住眼睛,却又忍不住好奇,偷偷裂开一条小缝隙,然后悄***地看去。
「撕拉~」
喜儿耳边传来一声薄纱被撕裂的响声,她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这个坏蛋好粗暴啊~好好的纱衣都被他扯烂了,那可是十几两银子呢!
只是姑娘似乎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双颊之上,春意正浓。
恍惚之间,贾琙再次化为了一位纵横疆场的大将军。
胯下战马嘶鸣,翻过两座雪白的高山,头顶却是有些昏暗的天幕,远处芳草萋萋,一座孤城耸立,玉门关就在眼前,贾琙不再犹豫,一骑绝尘而去,于黄沙之中,与敌军交手,不肖片刻便已大汗淋漓,但贾琙是何等人,心智之坚,有几人能够撼动,于是便又再度出击,枪枪破空,楼兰古城终究被破,胜利的号角再度吹响。
有诗云:「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又有诗道:「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船外的月亮不知何时已经偷偷地藏了起来,灯火通明的花楼之上,细弱蚊蝇的声音随风而去,都道那脂正浓,粉正香,红绡帐里作鸳鸯,动人的歌谣直接四更方歇。
「大爷,我不行,你等姑娘醒了再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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