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水水拿着小刀开始给苹果削皮。
许修文也将手重新放到了安诗诗的腰上。
很快。
安水水削好了苹果。
她笑着将苹果递给了许修文。
安诗诗看到后,说道:“你这样他怎么吃啊,去把苹果切成小块,用盘子端过来。”
许修文刚想说,没事,不用这么麻烦了。
结果安水水迅速起身往厨房走去了。
安水水走后。
安诗诗又捏着橘子,开始喂许修文。
身子几乎贴在他怀里。
软玉入怀,却吃不得。
许修文心里就跟猫爪似的,痒痒的。
而安诗诗像是故意的一般,不断的撩拨他。
许修文都快被安诗诗给逼疯了。
这时,安水水端着盘子回来了。
安水水将装着苹果块的盘子递给安诗诗。
安诗诗却道:“给我干嘛呀,你给你姐夫削的苹果,伱自己喂他吃。”
安水水红着脸问:“怎么喂呀?”
安诗诗道:“直接用手捏着喂呗。”
她说完咯咯笑了起来,“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姐夫就喜欢吃女孩子的手。”
安水水闻言,脸更红了。
许修文也有些尴尬。
就在许修文以为她会不好意思这么做时。
安水水却用手指捏了一块苹果,朝着他嘴边喂过来。
女孩眼神闪躲的看着许修文道,“姐……姐夫,吃苹果。”
刚才咬到安诗诗的手指。
那纯属意外。
可是现在看到安水水白白净净的手指。
许修文倒真有点想吃上一口了。
他张开嘴咬住苹果。
顺势咬住了女孩的手指。
安水水‘啊’了一声,将手缩了回去。
她感觉手指火辣辣的。
安诗诗的目光更是让她心跳的很快。
安诗诗笑着问许修文:“好吃吗?”
许修文嘿嘿笑了一声,“好吃,真甜。”
安水水闻言面红耳赤的更甚。
她几乎快要把下巴埋到胸里面了。
安诗诗却不管她害不害羞,催促道:“怎么停了,继续喂呀,你姐夫还等着吃苹果呢。”
安水水只好重新鼓起勇气,再次开始投喂。
之后许修文也收敛了许多,没有再吃手指。
这也让安水水松了口气。
姐妹俩,你喂一瓣橘子,她喂一块苹果。
连吃水果,都变成了一种享受。
享受了一会儿姐妹俩的投喂后。
终于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柳若不愧是一个贤惠的女人。
她的厨艺很好,做了一桌丰盛的菜肴。
四个人围坐在餐桌旁吃饭。
许修文看着面前的母女三人。
作为一个男人,能够给自己的女人好的生活,同时还能给岳母好的生活。
他难免有些许自得。
动筷子之前,柳若让安诗诗开了瓶白酒。
安诗诗主动给许修文的杯子里倒上白酒,然后又给柳若,她自己和安水水也倒上杯酒。
许修文有些诧异。
柳若却主动端起酒杯,站起来。
许修文看到柳若站起来,也赶忙站了起来。
虽然这母女三人现在都靠着他生活。
但是他不是那种有钱就不把别人看在眼里的性格。
柳若无论怎么说都是长辈,他未来的岳母。
许修文如果安心坐着,就太不礼貌了。
柳若道:“小许,第一杯阿姨敬你,谢谢你一直以来的付出。”
许修文谦虚道:“柳姨,你这样我多不好意思。我们都是一家人,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算不上付出。”
安诗诗插话道:“老公,你就别谦虚了,你为我们付出了很多,我们都记在心里。我很感谢你为我们做的这些。”
安诗诗说完看了一眼水水。
安水水也站起来道:“姐夫,你不仅供我上大学,还为妈妈租房子,开店,我会一辈子记住你的付出。”
许修文顿时不知道说什么。
心里面其实非常感动。
许修文认真道:“柳姨,诗诗,水水,我为你们做的事,不是为了你们的感谢,我是真心喜欢诗诗,想要对她好,对你们则是爱屋及乌。其实,诗诗为我做的牺牲也不小,我心里一直觉得亏欠诗诗。你们这样,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安诗诗道:“好,那我们不说感谢了,老公,我和妈妈一起敬你一杯。”
安水水也端起酒杯道:“姐夫,还有我。”
许修文陪母女三人喝了酒。
安水水不太习惯喝白酒,被辣的直吐舌头。
娇俏的样子看的许修文哈哈大笑。
接下来便开始吃饭。
母女三人完全把他当没有双手的残疾人一样照顾。
轮番的给他夹菜,倒酒。
安诗诗更是多次喂食。
柳若可能是母女团聚的关系,今天心情很好,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最后姐妹俩将她搀扶回卧室。
姐妹俩回到客厅,继续陪许修文吃饭。
许修文此刻也喝了一点酒,不免有些得意忘形起来。
因为安诗诗一直在喂他吃东西。
许修文的手便空闲了下来。
他右手直接揽上了安诗诗的纤腰。
左手也放肆的勾住了安水水的腰身。
不得不说。
安水水的腰真细啊。
而且就像柳枝一样柔软。
安水水虽然没有拒绝许修文,但还是害羞的低下了头。
安诗诗当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她脸上的笑容不减。
许修文此刻只有一个感受。
这种滋味简直不比当皇帝差多少了。
晚饭结束后。
安水水主动道:“我来收拾,姐姐,姐夫,你们去休息吧。”
看着乖巧懂事的安水水,许修文眼里满是欣赏。
安诗诗则对许修文道:“老公,你先去洗澡吧,我帮水水收拾。”
许修文点头道:“好。”
他起身走向浴室。
许修文来到浴室后,脱掉衣服,站在淋浴下面冲着热水。
他开始洗头。
这时。
身后的浴室门突然被人推开。
许修文立刻转过身去,背对着门。
因为头上都是泡沫,睁不开眼。
他只能出声问道:“谁?”
“姐夫,是我。”安水水小声的道。
“水水?你怎么来了?”许修文疑惑的问。
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柳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