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深毫不犹豫的回俞晚晚:“我这辈子就只会有你姐一个老婆。”
很认真很严肃,在许诺一般。
俞晚晚听了心不住的悸动,她故意调侃,“呵,那你要为她守一辈子寡吗?”
苏言深黑脸,男人丧妻了,可以用守寡来形容吗?
他抿唇不语,是在压制情绪。
俞晚晚看出来苏言深眼中涌动的情绪,一抹得逞的笑从她的眼底划过。
她得意的转过头看向窗外,正好看到街边有个街道医院,“这里有个小医院,就在这看一下吧,其实也没什么大碍。”
她说着也没问苏言深的意见,直接对许昭道:“许助理,就在这路边停,我去刚才看到的小街道医院。”
许昭还是回头看苏言深的意思,苏言深给了他一个默许的眼神,他才靠边停下。
“找个地方停好车来找我。”
苏言深对许昭吩咐一声,然后跟着俞晚晚下车了。
街道医院里设备也挺齐全的,年轻的男大夫给俞晚晚拍了两支胳膊的片子,都没伤到骨头,开了点消炎药和相关消毒水。
出了议员们,俞晚晚打算跟苏言深分道扬镳了,“那苏总你去忙吧,我晚上还有事。”
她说着就朝路边走,忽然有个老头声音喊“小俞”。
这个称呼以前也鲜少有人喊,所以俞晚晚不确定是不是喊她的,而且当着苏言深的面,她如果有反应,就会暴露。
所以她继续伸手拦出租车。
一个老头小跑着到她跟前,“你不是小俞吗?”
高瘦的老头,看上去有八十五往上了,头上谨慎的一圈头发也全白了。
俞晚晚惊讶的微微张嘴。
a市监狱医院的毛大夫,当年她被浓烟熏到几乎窒息,是他把她救回来的。
她忘不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大夫坐在床边劝她珍惜生命的那一夜,也可以说是他把她从死神手里拉回来的。
在监狱里那段经历又浮现在脑海里,俞晚晚的鼻尖有点酸,她余光瞥到苏言深,赶紧把一切情绪都收住,冷漠的开口问老头,“你是谁?”
“你不记得我了。”毛大夫摸摸自己的脑袋,又笑着道:“头发都白了。”
俞晚晚仍然冷漠着脸。
毛大夫又压低声音,“姑娘,最后孩子保住了吗?”
俞晚晚震惊的瞠目,毛老大夫竟然知道她怀孕了!!!
看着俞晚晚的反应,毛大夫长辈对晚辈那种宠溺的笑容,伸手指着俞晚晚,“倔强的小丫头,别人看不出来,我一个当大夫的还看不出来吗?”
苏言深知道这老头是把眼前的’秦悦’认成俞晚晚了,开始他淡定的猜测老头的身份,听到他说’孩子保住了吗’,他不淡定了。
上前一步凑近老头问:“你认识俞晚晚?你知道她怀孕的事情?”
突如其来,把老人家吓了一跳,缩着脖子,“你是什么人?”
苏言深道:“我是俞晚晚的丈夫。”
毛大夫一听苏言深说是俞晚晚的丈夫,收起了戒备,叹气,“哎,她到底犯了什么事儿,怀孕了明明可以申请保释待产,却不敢提怀孕的事情,怀着孕在监狱里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