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下,江寅手里恭恭敬敬捧着一根立威棍,走了出来。
“太子爷有令,擅闯乔家者,刑仗伺候!”
乔家正门牌匾下,少年戾喝一声,把这棍子哐当一下砸立在地上。
“你们,谁敢上前!”
喝——
反了天了!
前朝有记。
皇太子逼宫夺位,大封皇城。
如今。
你乔小六给我们来这一套!
你当我乔家人好欺负!
“来人!给我闯!”
乔大伯一声令下,带着人就往里头冲。
“住手!”
再一声!
是文夙。
狂风呼啸,远处,一袭袭习武少年,闻讯赶来!
“谁敢闯乔家,就试试!”
师门来人了!
少年们手持轻剑,各个面容肃穆。
“小昆山弟子,奉师叔令,前来相助!”
“太白山弟子,奉师叔令,前来相助!”
“小眉山弟子,奉师叔令,前来相助!”
“崆峒山弟子,奉师叔令,前来相助!”
一声声,如雷惊动!
谁敢上前!
谁敢放肆!
江寅和文夙互相看了一眼。
两位躲在乔钰身后的少年。
终于第一次,独当一面。
为乔钰守住乔家最后一息安宁。
五日!
只要五日!
乔家嫡子嫡孙在门外闹的厉害。
但乔家正院,却静的可怕。
书案前,是一剂剂中药。
按方调配。
伎俩精准。
如今,西医鼎盛,中医没落。
其实,并非如此。
古来炮制方法,许多失传已久。
如今,许多中药,有药性,无药效,一剂同样的方子,同样的草药。
有的,一剂见好,有的,却吃十剂都不奏效。
这就是炮制药性的问题。
乔钰如今,选用酒炙法炮药,酒能行药势,可改变药性,引药上行,酒炙后可清上焦火热,行血脉,对急火攻心的病人,可大为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