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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婉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尽,凶恶地瞪着凤举。
“你说什么?你给我说清楚!你对我做了什么?”
短短一句话,用尽了气力从胸腔里喊出。
“凌波才女的悟性就仅此而已吗?五伯母在世时,每天都支使我厨院中的袁妈妈将我的补品偷了给你,后来五伯母不在了,袁妈妈念旧情,你的好日子仍未断过,哪怕是你入了天牢的那些日子,呵,族姐,你这口腹也不曾受过委屈吧?”
“凤举——”凤清婉双目通红地嘶喊。
难怪她近来总感身体乏力,难怪她的脸色越来越差。
原来,原来……
“不!不可能!贾太医说过,那朽骨之毒是他师门独有,你不可能会有!你骗我?!”凤清婉挣扎着寻求一丝希望,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凤举冷眼看她:“你总认为我天真,原来你也不过如此,贾胥那种唯利是图的小人,你们能给他他想要的,而我,能给他的更多。”
凤举俯身用扇子挑起了她的下巴,微微一笑:“朽骨之毒,十日而侵身,族姐,你可知道这侵身何意吗?侵身,便是让人的五脏六腑皆损,甚至失去某些正常人应有的能力,比如,孕育子嗣。”
凤清婉身体一软,浑身冰冷。
一个女子若不能生育,那如何嫁人?便是嫁了,又如何在夫家立足?
她怒红了眼睛,仇视着凤举:“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凤举,你若不杀我,我来日必会活剐了你!”
“杀你?”凤举挺起腰背,冷眼俯视着她,缓缓摇头:“杀人何其简单?杀了你,太便宜你!族姐,你不是心比天高吗?你不是贪得无厌、想要攀在万人之上吗?你好好活着吧!活着,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失去一切,真正变成你口中的……阴沟中的鼠蚁!”
凤举转身,经过一面桌子前时,她宽大的红袖拂过桌面,桌上便多了一把匕首。
但此刻的凤清婉根本没有留意到这些。
凤举回头笑道:“族姐,你要好生保重啊!对了,你若是不信,不妨将贾太医叫来,好生问个清楚!”
“啊——”
凤举刚一踏出门槛,便听见屋内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和东西落地的声音。
凤举扬起嘴角冷笑。
慕容灼靠了过来:“你何必与这种人浪费唇舌?”
凤举将额头靠在他胸前,垂下眼帘:“这些话对她而言字字诛心,对我而言,这远比一刀一刀割在她身上更解恨。”
慕容灼皱了眉头,伸臂将她揽入怀中:“为了他们,不值得!”
这种痛恨一个人、即便是千刀万剐都不足解恨的感觉,他懂,他自己身上也背负着这样的仇恨。
可是,他却不愿看到凤举也同他一样陷在这种仇恨里,恨一个人,其实自己更痛苦。
在他看来,凤举应该抱着她的沧浪琴,去山之巅,江之畔,逍遥自在,无忧无虑。
“灼郎,陪我走走吧!我有些话要与你说。”
吩咐未晞和玉辞先行一步,凤举心事重重地走在慕容灼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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