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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鸾当年既然找到了贾胥,那么有关于贾胥的一切他必定都查了个清楚,那关于沐景弘之事,他必然也是知道的,凭他的心智,如今能快速猜出个中缘由再正常不过。
凤举说道:“为了什么与你无关,我交物,你交人。”
萧鸾轻笑:“崔幕宾是三皇兄府上之人,阿举,你找错人了。”
“何必兜圈子呢?我若不是嫌后续太烦人,便直接将人绑了,何须来寻你?此事于你有利无害,东西,你要?还是不要?一句话!”
萧鸾静默了一会儿,说道:“三日后,要将人送到何处?”
凤举勾唇:“直接将人丢到城门外官道一里处。”
“你何必如此谨慎?”萧鸾清楚,凤举这是不愿他知道她会将人带去何处。
凤举说道:“对方是睿王殿下,阿举安敢大意?人送到时东西自然会送到,那么,殿下,阿举便先告辞了!”
目送凤举与慕容灼离开,萧鸾顺手抓了一把棋子在手,紧握了片刻,甩手扬散。
“本王就说你不能来见他!”
自睿王府出来,慕容灼连冷着一张脸。
凤举无奈地笑笑:“不是何时都未发生吗?”
说着,将仍捏在手中的含露月季递给慕容灼:“鲜花配美人,有灼郎在,阿举无忧。”
“哼!”
慕容灼夺过花,一把将花瓣扯散。
“以后离他远些。”
“是!遵长陵王之命!”
三日之后,昭王府崔姓幕宾因被发现与昭王宠妾有染,被昭王一怒之下打断腿逐出王府。
是夜,一辆马车行驶到城外官道一里处,将一个装着人形的麻袋扔到了道旁,随即便有一支羽箭破空而来,钉在了马车上,箭镞上带着一个牛皮纸卷。
马车离开之后,两个人从道旁的草木中窜出,迅速将地上的麻袋抬走。
……
转眼又到了初七,凤举照理一早便出发到栖霞寺敬香礼佛。
“贾胥与那个崔幕宾都已经解决,沐先生你打算如何安置?”
面对慕容灼的疑惑,凤举只是神秘地一笑:“已经开始准备了,很快你便会知晓的。”
刚到栖霞寺,凤举便发现今日山门外停靠着许多马车,进出的僧众也是平常的数倍之多,似乎寺内今日有什么盛事。
凤举拦下了一位小沙弥,问道:“小师父,今日寺内可是有何佛门盛会吗?”
凤举每月都来栖霞寺,而且添的香油不轻,所以小沙弥一眼便认出了她。
“阿弥陀佛,原来是凤家贵女,今日是六月初七,每年此时,释虚禅师都会在寺内开坛讲经说法,贵女礼佛之心虔诚,可去聆听一二。”
“多谢小师父。”
栖霞寺作为大晋百寺之首,释虚禅师又是闻名天下的得道高僧,他开坛讲经,那便是大晋各处的僧侣们都会不远千里而来。
大雄宝殿前的高台上,释虚禅师一身赤色莲衣盘坐,法相庄严,眉目悲悯慈善,俯视着广场上席地而坐的众僧徒与敬佛之人。
与其他人一样,凤举将未晞和玉辞留在了外面,自己和慕容灼在广场上寻了两个蒲垫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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