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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些年您与永乐长公主便再也不曾见过吗?”
“见过几回,可每次她都故意与我为难,冷言冷语,渐渐的,我的心也就冷了。”
凤举深有体会,她的母亲从来就不是个爱多解释什么的人,因为内心太过执拗要强。她能放下坚持几次三番地向永乐长公主解释,已经是尽了全力去挽回那段友谊。
然而,被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冰水浇灌,再热的心也有冷透的时候。
凤举上前握住了谢蕴的手,将掌心的温度传递给她。
谢蕴叹息道:“永乐与向云斐感情极深,若换做是我,与你父亲遭遇那般处境,我只怕会比她更加偏激,所以我从未怪过她。”
“正因为母亲理解那种痛苦,又不愿与长公主一见面便像仇人一般,所以才会选择避而不见?”
“其实我明白,她每次与我为难时,自己心中比我更加痛苦,与其见了面让彼此都痛苦,不如不见。”
曾经的挚友走到今日这般田地,着实是无奈。
凤举忽然想起一件事。
向云斐,向家……
永乐长公主回京,向准也回京……
“母亲,您说的这个向家,可也是向准那个向家?”
谢蕴点头:“向准与向云斐是同族。”
这就难怪了。
顾及着谢蕴的心情,凤举犹豫着,小心翼翼地问道:“母亲,如果长公主真的因为当年之事对您怀恨在心,只怕就算你避而不见,她也会想方设法找麻烦吧?”
恨与怨是不同的,若真深深恨着一个人,即便过程中自己也会痛不欲生,可还是会千方百计想要报复。
凤举感觉到母亲的手紧了紧。
“你说的不错,永乐虽未能嫁入向家,可十几年来一直都是她支撑着向家,向家人对她十分尊敬,甚至可说是言听计从。向家虽没有了当年的权势,可在朝中各处仍有一定的影响力,虽一直在党争中保持着中立,可她……”
有些话即便不愿说出口,听者也能心领神会。
恐怕这些年,长公主与向家没少与凤家唱反调。
说了这么多,凤举也大致明白了母亲的意思。
“母亲,您放心,若真遇上了,阿举会尽量克制。”
她有种预感,自己与那位永乐长公主一定会撞上。
为了不让母亲伤心,她可以稍作让步,只要对方不做得太过分!
谢蕴拍了拍她的手,说道:“她虽然一直与我为难,但她从不会耍弄阴险卑劣的手段,无论过去多少年,她都不是那样的人,这一点母亲可以保证。”
凤举点了点头,表示相信。
她虽还未见过其人,但母亲的识人眼光她是信得过的,看裴夫人的人品便知道,能让母亲引为挚友之人,又为了旧爱至今未嫁,撑起向家,永乐长公主必是个有情有义的性情中人。
只是……
世间之事从来就不禁念叨。
“夫人,长公主府派人送来了邀帖。”
凤举笑了笑,还真是迫不及待。
“母亲,这位长公主也是个急性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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