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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
凤举犹豫了一会儿,却终是不知该如何问出口。
楚秀岂会不知她的纠结?
“看你如此,想必是他也不愿让你知晓,既然如此,你就静待结果吧!就目前看来,至少他是为你着想的。哎……”
楚秀叹了口气,感慨道:“如今连我都不知道,是该夸你谨慎,还是该说你们之间缺乏信任。”
凤举直到离开,仍旧有些心不在焉。
楚秀摇了摇头。
若她站在凤举的立场,他也不会信任任何人,尤其是慕容灼。
但两个人若注定要携手征伐,缺乏信任这一点的确是个大问题。
也许只有在经历一番磨难之后,方能涅槃相知。
……
随着公主出嫁之日的邻近,京中仿佛沉浸在一派喜气之中。
但这份喜气绝对不包括萧鸾。
一日,慕容灼塞给凤举一张纸条,上面内容大致是,因为和亲之事武安公主与萧鸾大起了一番争执。
凤举这才知道,原来公主府也有某人的眼睛。
和亲使团带着送嫁队伍出城时,凤举就在街边的茶楼靠窗而坐。
公主车驾经过时,随车的宫女向车内说了句什么,武安公主挑起帘子向凤举所在的方向望来。
令凤举惊讶的是,即使有胭脂粉黛的遮盖,武安公主的气色仍然很糟糕,眼窝微微凹陷,看向凤举时眼中充满了愤恨。
傍晚凤举从九品香榭回家,发现慕容灼与一个青年男子站在府门外,青年看似有些激动,但让凤举在意的是,对方的长相竟与宇文擎有那么几分相似。
看到凤举的马车停下,青年立刻噤声,似乎是怕自己的事情被人知道。
但慕容灼却丝毫没有回避之意,继续着方才的话题:“本王许诺了你便不会食言,只要你不怕艰苦。稍后会有人悄悄护送你出城,你的老父已经在城外等你了,到了地方将举荐信交给项英,他自会安排你。”
“是!吕继多谢将军大恩,必誓死追随,涌泉相报!”
吕继离开,凤举才挑帘下车,慕容灼上前搀扶。
凤举看向青年远去的背影:“那是何人?可信吗?”
听慕容灼方才的话,是要那人去项英的流民区效力,流民区的事务需要隐秘,就必须可信之人。
慕容灼拉着她回府,说道:“吕继,被武安公主弄得家破人亡、抢到府中的男宠。”
凤举突然忍不住笑了。
慕容灼嘴角微弯:“现在你知道了吧,武安公主府的男宠很危险,没什么可学的,还是本王最好。”
“武安公主府上的男宠很多。”
“所以能为本王所用的也不止这一个。”
看来他收买利用的不止这一枚棋子。
凤举问道:“所以,现在你是否能告诉我,前段时日你究竟背着我做了什么?”
“你可还记得永乐长公主府中那个叫何初的男宠?”
“我们不是在讨论武安公主府的男宠吗?”
“呵!何初身上佩戴的香囊配方确实有效,本王让吕继将相同的药剂用在了武安身上,又通过吕继买通了几个同样痛恨武安的男宠,让他们扮作那些被武安折磨死的男人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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