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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梧!桑梧!”
凤举跑到外面,却不见桑梧的踪影。
云团叫了一声,跑到暗处的一堆草堆后,衔起一块衣角。
凤举跑过去,就见桑梧身上被人刺了一剑。
“桑梧?”
桑梧缓缓睁开眼睛,虚弱道:“我想帮你,被狼面人袭击了,对方太厉害……”
狼面人?
定是慕容灼的夜狼卫。
凤举用从沐先生那里学来的方法帮桑梧快速做了简单处理。
“撑一下,我这便带你去你看大夫。”
“不用了,这个时候医馆都关门了,回客栈,这点伤我撑得住。”做了这么多年杀手,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好在方才她及时藏身,否则必死无疑。
“你别说话!”
街市上的医馆全都关门了,凤举撑着桑梧一家一家地找,医馆要么无人应声,要么不肯开门,凤举实在忍无可忍,让躲在暗处的云团出来吓唬那大夫,大夫才同意帮桑梧看诊。
重伤之后,桑梧一整夜都在发烧,凤举便在榻前守了一夜。
不知第多少次帮桑梧换过绵巾,看着桑梧渐渐好转的脸色,凤举才松了口气,支额疲惫地望着摇曳的烛光,想起了曾经自己生病时,那个人也是如这般不眠不休地照顾她。
难道那些都是虚假的梦幻泡影吗?
慕容灼,你究竟是真的绝情,还是另有隐情?
第二日一早桑梧便清醒了过来,看着榻前的热粥和凤举留下的字条,她皱眉陷入了沉思。
于管事办事利落,刚买下的地,他便已经开始着手动工。
凤举找到他,吩咐他穿一身体面的衣裳去找他原来的主子,河东盐矿的老板,告知对方自己的新主子愿意用高价收购河东盐矿。
这个消息很快便传到了楚云的耳中。
楚云摆弄着棋局。
“看来有心之人还不少。”
“大公子说得是,毕竟这盐矿收入可观,掌握了盐矿便拥有了富可敌国的资本,另外更能捏住一国之命脉,一直以来掌握一国盐业之人,无一不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一举一动都有可能动摇国本,连朝廷都要畏惧三分。”
楚云冷玉般的手指摩挲着手中的棋子:“傅先生真能确定这河东盐矿还有其价值?”
“是!小人接连找了七个凿井的师傅,都说河东的盐井只是暂时干涸。那现任老板徐尧若非是个受祖上庇荫的无能之辈,被人坑了,也不可能愿意转手。”
“好!”楚云手中棋子落盘,“立刻去告知那徐尧,我们愿意以双倍价格购下盐矿,把我们准备的黄金一并带去。”
“是!”
傅先生走后,屋中一个灰衣人走了出来。
楚云道:“敢出手争夺盐矿之人,野心不小,身家必定也不凡,去查查。”
“是!那……昨夜盐厂外的那两人还要调查吗?”
“呵!不必查了!你不也说了吗?能仅凭一只手便轻易杀了老七,足以证明对方身手世间少有。北燕境内对盐矿感兴趣,又有如此身手的,只有如今那位摄政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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