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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令月嘲讽地笑了笑。
“父亲,当初让慕容灼忘记凤举的蛊毒,可是我们交到慕容洛手上的。”
当初楚家被凤家打压得抬不起头,他们只好暗中找到慕容洛,慕容洛太希望自己的弟弟回家,而楚家也希望借慕容灼离开给凤家沉重一击。
没有人能比他们楚家人更清楚,蛊毒是真的,慕容灼忘记凤举是真的,凤举遭受背弃,一无所有远走他国也是真的。
也许后来慕容灼是给予了凤举一些帮助,但是最初白手起家,到后来再次引起失忆的慕容灼的注意,甚至让慕容灼竟然强行冲破蛊毒禁制,恢复记忆。
别人能给予的终究有限。
楚令月不像自己的父亲,自负到将对手的一切全盘否定,对于凤举自身的某些能力,她还是认可的。
只不过这种认可,是因为打心底里不将对方放在眼里,所以能站在高人一等的角度,对脚下那些蝼蚁做一些不痛不痒的点评。
楚康焦虑道:“令月,你鲜少外出,所以不知近来外面对凤举是如何议论……”
“父亲,凤举便是被外面那些人夸上了天,又如何?”
只要人回不来,声势造得再大,又如何呢?
楚令月的眼睛里除了些微不耐,便是无尽的阴寒。
楚康闻言不由得怔愣。
楚令月已转了话锋,言语间是毫不假掩饰的嘲讽:“当初凤举被逼迫到那般田地,晋帝可是没少落井下石,后来还将凤举的尸骨送出去讨好北燕,如今凤举回来,晋帝不知是何心情。”
“北燕国力强盛,更胜以往,陛下自然是要百般讨好慕容灼。陛下已然决定,要让睿王亲自前去北燕迎回凤家之女,这是有意给睿王殿下机会,我看这大晋的储君之位易主不远了。”
楚令月眼神稍变,葱根般的手指在石桌上缓缓划过。
“父亲,您必须让陛下改变主意,绝不能让睿王去迎凤举。”
“为何?我们拥立睿王,此次陛下此举也是有意让睿王与北燕拉近关系,这对睿王是一次良机。”
“对睿王而言或许确是一次良机,但对我们楚家可不是。若是睿王如陛下所愿笼络住了凤家,那到时焉有我们楚家一席之地?”
还有一点。
睿王对凤举仍是念念不忘。
虽然楚令月对睿王没有多少男女之情,但这一点对她而言实在是一种挫败,羞辱了。
“可是,睿王早已与凤家闹僵了。”
“分分合合,不过为利所趋。他们是闹僵了,但您以为陛下给睿王这次机会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让双方缓和关系吗?
楚令月揉了揉额头,有些倦意了:“父亲,您只需记得,务必让陛下将此次人选换成太子即可。”
“太子?”
楚康诧异,可楚令月已经起身离开了。
太子从前便对那凤举十分青睐,这不是平白给他机会拉拢凤家,再次翻身与睿王争储吗?
他独自在花亭中琢磨了一会儿,终于恍然大悟。
凤举,那个臭丫头是不可能活着回来了。
只要凤举在途中死了,那负责迎接的太子也难辞其咎,一石二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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