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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美丽面带笑容,不动声色的将他的话说完,她当然听得出来林天刚才的开具的药方,几乎找不到任何的毛病,平淡的夸奖道:“林天,你果然厉害。”
“马马虎虎。”林天也是客气了拱了拱手,一点儿也不在意郝美丽说些什么话来。
“我很期待最后的结果……”郝美丽呵呵的笑了起来,笑声如山间的响起的银铃,清脆悦耳很是动听,这样的一个无论外表和内涵都无可挑剔的女人,林天忽然意识到想要战胜她并非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比赛仍然在继续,你来我往,从清晨持续到了中午,旗逢对手,将遇良才的两人,犹如一对剑客,相互之间比较剑法,虽说谁都想一招致胜,但又怕一时大意被对方抓到了空档,从而导致失败。
两人之间的交锋变得激烈而又紧张,看得在席下的严东阳手心里都攥出一把汗来。
“没想到郝美丽这般的厉害,我一开始还以为她只是个虚有其表的花瓶,只要不去理会她的勾引她就再没了任何的办法,谁知道……”严东阳双手擦了擦手心里的汗水,对着一旁的屠虎说道。
说了半天也没得到一向话唠屠虎的响应,以为这小子又被郝美丽的失心神,甩手就给他两耳光。
“你干嘛打我!”屠虎双手捧着火辣辣的脸颊,委屈的向严东阳抗议道。
打了人的严东阳没但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反而,指责屠虎道:“你小子刚才又犯了花痴,我也是为了救你,才会打你,怎么?你还不乐意?”
“我那有……”屠虎哭笑不得的解释道:“我刚才没有被郝美丽吸引,而是被比赛吸引,从这场比赛里,我觉得真的学了很多的东西……”
严东阳听他这般一解释,自知误会了屠虎,当然,碍于面子,他又岂会向屠虎倒歉,干咳了两声,板脸道:“听你说的跟真事一样,谁知道你是不是被色迷了心窍,刚才两个耳光算做是教训,下次,可别再这次了,不然,我将会替你师父行使更严厉的家法……”
屠虎头如捣蒜的点了点,完全不记仇严东阳的两记耳光,认真的说道:“谢谢师伯教诲,弟子将牢记于心。”
严东阳嘴角咧了咧,被屠虎的憨厚差点没笑喷出来,使劲用手死捏着大腿,生怕笑出来被这小子怀疑,笑得很是辛苦。
唐雅冷眼旁观看了两人近乎活宝式的表演,连个笑容都欠奉,不过,对于危险一向敏感的她,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种近乎于本能的对于危险的预感曾救过她几次性命,当然,这样的感觉也是从小训练而来,灵敏的第六感,小黑见她脸色有变,警惕道:“怎么了?”
“不知道,总觉得感觉有点怪,但那里怪又说不出来。”唐雅警惕的巡视着四周,并没有发现可疑的现象,小黑有此一问,她也只好闷闷地回了一句。
小黑和唐雅并不是一个很喜欢说话的人,他们之间的对话大多以简单有效。
唐雅的第六感并没有无的放矢,场上的情况确实出现了变化,只不过一般人觉察不出罢了,这样的变化也是郝美丽的心态的变化。
“林天,看来我不使用绝招,看来,今天我们是分不出高下了。”从清晨到中午,再从中午到午后,郝美丽与林天斗得不分胜败,难解难分。
郝美丽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她当然不愿意败给林天,甚至连与他分享平局都不愿意,她缓缓地站在场地中央,双目紧闭,双手合十。
这回包括林天都不明白她倒底想干什么,不解其意的望着她。
“南无喝呐怛那哆呐夜耶,南无阿俐耶婆卢羯帝,烁钵呐耶菩提萨陀婆耶,摩诃萨陀婆耶,摩诃迦卢尼迦耶谙,萨皤呐罚曳数怛那怛写……”
一连串梵语从她的口中流淌出来,随着她的念念有辞,不断在场内回荡,甚至连场边的麦克风都不用,在场的每个人耳边都响起了这样的咒音。
“这是……”林天当然明白郝美丽口中念念有辞的是《大慈大悲咒》,但他弄不明白是,她为什么要这样的做,她这样的做法实在诡异到让人害怕。
普通人对于未知的事情大多会产生害怕的情绪,林天面对一个心机颇深,手段又多的美艳,心肠如蛇蝎一样的女人,还是抱着谨慎的乐观。
在没有弄清楚她到底要做什么之前,林天还是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咒文的唱词不断从她的口中冒了出来,在场的人们都被其吸引,包括严东阳和屠虎在内目光也渐渐地变得痴痴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