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急匆匆的往回走,手下人紧随其后。
刚走出没多远,从道旁窜出了三人,脸上蒙着布,拦到几人面前。
刘玉儿走到最前,猛然受到惊讶,发出尖利的叫声:“啊……”
这尖利的叫声能差点穿透了几人的耳膜。不但面前的三个劫道的皱起了眉头,就连身后的五人也受不住的想要捂住耳朵。
拓跋的手下实在忍受不了了,大声呵斥了一句:“闭嘴!”
刘玉儿的叫声攸然停住,却睁大了眼睛,指着说话的人,声音发颤:“你、你、你是……”
见他听出了自己的声音,来人不再犹豫,快速的对她伸出手,想要劫持她。
跟随的五人也不是吃素的,迎了上来,挡在了刘玉儿身前。三人与他们对打,另外两人保护着刘玉儿躲去了一边。
刘玉儿终于回过神来,尖叫:“不要放过他们,他们就是劫持我的人。”
跟来的五人一听,心神一凛,手中的招式快了不少。可他们哪里是三人的对手,大概过了三五十招以后,不但对战的三人,就连保护刘玉儿的两人也躺倒了。
看到他们步步朝自己逼近,刘玉儿害怕的一步步后退,然后转身往乱葬岗跑,还没有跑几步,脖颈一痛,眼前发黑,昏了过去。
而倒地死去的五人也吸引来大批的野狗,没多长时间就将他们啃食干净,只留下带着鲜血的骨架散落在地上。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过去了,刘玉儿还没有回来,小侯爷坐不住了,命人去寻找,来人在刘玉儿被劫持的地方发现了五块腰牌,确定是跟随刘玉儿出来的五人后,惊慌的回去禀报。
小侯爷跌坐在椅子上,上一次刘玉儿遭劫持回来后,自己只顾着让她指认霍甲的事了,根本没来的及问是何人所为,没想到埋下了隐患,她竟然又被人劫持了。可令小侯爷想不明白的是,既然上次他们将刘玉儿放了,这次又抓她做什么?
不但他想不明白,就连醒来后,刚要大喊,被点了穴道,随意的扔在马车里的刘玉儿也不明白,他们再次抓自己来是为了什么。不过,她隐约感觉到,这次他们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了。
小侯爷疯了似的冲去了府衙,朱之明自杀,皇上暂时还没有派新一任知府过来,府衙里的事暂由同知代理,听说武侯府的小姐被人劫持了,当即出动了所有的衙役,挨家挨户去寻找,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好多天过去了,连个人影也没有找到,小侯爷心急如焚的同时,也知道刘玉儿应该是被人带出城了,现在不知道去了何方。心情颓败之下,不再寻找,带着手下的人启程回京。
小侯爷夫人已经得知了自己父母和娘家人的下场,承受不住打击,昏厥了过去,醒来后,以泪洗面,如今又听闻一向疼宠的女儿不知被何人劫持了去,下落不明,再也承受不住,再次昏了过去。
武侯府陷入了一片愁云惨淡之中。
齐王府内,齐王妃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回来后便一直卧病在床。孟倩幽放下来手里的所有事情,精心调养她的病情,这一调养就是两年。齐王妃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皇甫拾梦和皇甫曜月及笄的时候也到了。
女孩子及笄是大事,更何况是齐王府的两个小郡主。不但府内早就开始操办,就连那些想要巴结齐王府的人也早早的准备好了礼物,只等这一天,带着家里的夫人过来祝贺。
孟家的人更甭提了,上到孟中举夫妇,下到孟召,孟宏,孟越夫妇,在这一日,全部盛装打扮,来参加两人的及笄礼。
浩浩荡荡的一溜马车进了城,来到了齐王府门前。
皇甫逸轩和孟倩幽得了禀报,早早地在府门前等着了,皇甫拾梦和皇甫曜月和皇甫睿三人站在他们的身后。
看到马车过来,皇甫拾梦和皇甫曜月两人微微提了裙摆,想要跑着迎上去。
孟倩幽轻轻咳嗽了一声。
两人的动作停住,提起的裙摆也放了回去,规规矩矩的站着没动。
马车停下,皇甫逸轩和孟倩幽迎了上去。
先是孟中举夫妇下来,接着孟大金夫妇,孟二银夫妇……。
两人一一喊人。
后面的小辈们,迎上前来给他们打招呼。
王府门前一时热闹的很,那些携着家眷过来祝贺的人们看此情景,吩咐车夫先将马车停下,等孟家的人进去再说。不是他们瞧不起孟家人,实在是不知该怎么跟孟家人打招呼。
孟家现在今非昔比了,再也不是十几年前刚来京城时的那个仗着女儿身份,才在京城落下脚的孟家了。孟家的子弟,为官的,各各功绩显著,颇的皇上赏识。为商的,个个都是佼佼者,随随便便拿出几十万两银子,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他们这些人既想巴结,却又从骨子里又瞧不起他们,矛盾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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