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宫中的妃子们却是惊疑不定,皇上一连来她们宫中数日,都没有宠幸她们,这种传闻,到底是真还是假。
刘玉儿再次砸碎了屋内的东西,瘫坐在地上。
一连数日,拓跋罕林没有去任何妃子的宫中,当然也没有来鸾凤宫。
经过几天的修养,皇甫曜月的身体已经恢复。只是再也没有了先前生龙活虎的模样,时不时坐着呆呆的出神。
明月几人心里担忧,小心翼翼的上前询问:“娘娘,奴婢们陪你荡秋千吧。”
抬眼,瞥了一眼随着微风微微晃动的秋千,这个让自己受罪的罪魁祸首,收回了目光,淡淡的吩咐:“拆了吧。”
“这……”
明月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万分后悔自己提了这个建议,正要移动脚步过去拆秋千的时候,一道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谁敢?”
明月几人身体一震,急忙跪下。
皇甫曜月身体也是几不可见的颤动了一下,站起身,走到拓跋罕林面前,行礼:“见过皇上!”
拓跋罕林冒着怒火的眼睛盯着她,似要在她身上盯出一个窟窿来,一句话也不说。
皇甫曜月行礼的姿势不变,静静的等着。
宫人们见此情景,都低下了头,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出。
鸾凤宫里一片沉寂,充斥着风雨欲来的气息。
好久,拓跋罕林开口,声音里的怒气不减:“皇后为何要拆除着秋千?”
皇甫曜月的声音无波,“回皇上的话,臣妾荡这秋千,让皇上心情不好,所以臣妾才命人拆除了它。”
拓跋罕林被噎住,说不上话来,气的一甩衣袖,下令:“今晚朕要留宿鸾凤宫,皇后准备侍寝吧。”
说完,转身,大步离去,留给皇甫曜月一个充满了怒气的身影。
皇甫曜月的身体僵住,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明月上前,担心的喊:“娘娘”
皇甫曜月回神,站直身,回了屋子里。
拓跋罕林说完那句话后,唯恐被皇甫曜月看出自己的心思,几乎是狼狈的逃出了鸾凤宫,自从那日之后,他刻意的屏蔽了所有关于皇甫曜月的消息,每天拼命的批阅奏折,借忙碌来忘记她的身影,可是这许多天过去了,不但没有忘记,反而越发的想念她,这才今日拉下了脸皮,过来看看,没想到,刚进门就听到了她命令人拆除秋千,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这才怒火又起,原本要好好的惩罚她一顿的,但想起那日她痛苦的样子,心生退却,这才打了招呼,让她好好的准备一番。
回了御书房啊,拿起奏折,却怎么也看不下去,时不时的抬眼看着殿外,期待着天色赶快黑下来。
终于到了晚上,心不在蔫的用过晚膳,坐着轿辇来到鸾凤殿。
柏总管带着宫人在门口候着了,看着他下了轿辇,跪拜行礼。
拓跋罕林直接越过他们,走进屋内。
明月几人守在屋内,看他进来,也急忙行礼。
拓跋罕林挥手:“都退下吧。”
几人担忧的看了皇甫曜月一眼,走了出去。
那日深刻的疼痛还在脑海里,随着拓跋罕林的靠近,皇甫曜月的身体微颤了起来,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拓跋罕林看在眼里,心里的某根弦微颤了一下,越发急不可耐起来,上前,如上次一样,撕扯开她的衣服,将她压在大床上。
皇甫曜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看着朕!”拓跋罕林沉声命令。
皇甫曜月不得已睁开眼,看着他。
“朕是天,是九五至尊,想要你,你就要乖乖服从,不要妄图挑战朕的底线。”声音带着警告和欲望。
皇甫曜月咬紧了嘴唇。
拓跋罕林觉得刺眼,伸手掰开她的嘴,声音也不悦起来:“你的身体是属于朕的,没有朕的允许不许你伤害自己,听明白了吗?”
皇甫曜月不说话。
拓跋罕林眼眸深眯,眼中的欲火和怒火入滔天骇浪一般席卷来。
又是一番激烈的云雨,皇甫曜月虽没有像上次一样,昏死过去,却也是疼的将嘴唇都几乎都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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