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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若岚对裴曜从小就有着一种执着,她喜欢裴曜,不是喜欢他的皮相,不是喜欢他的出色,不是喜欢他的性子,而是喜欢他对戚云歌的那种呵护。
他对戚云歌的好让她嫉妒,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
裴曜容忍戚云歌所有的小脾气,愿意为戚云歌默默的付出,在戚云歌需要他的时候总会第一时间出来保护她,这种感觉乔若岚从来没有得到过,就是连母亲都不会注意她的喜怒哀乐,更不要说是别人了。
她也想得到这种被保护的感觉,所以她总是时不时就想接近裴曜,可是裴曜的眼里只有戚云歌。
所以她更加的努力,戚云歌做什么,自己一定要比她做的更好,可是即使她那么努力,事事都超越了戚云歌,裴曜的眼里还是只有戚云歌,半点都找不到自己的影子。
这种努力之后的无力感让她怨恨起了戚云歌,便处处为难她。
后来裴曜在正殿上当着一众大臣说他与镇北大将军府没有了关系、也不会娶戚云歌的时候,天知道她有多开心,因为裴曜的世界里没有了戚云歌,那他可能就看得见自己了。
然而母亲却打算她那个愚蠢的堂姐妹乔曦嫁给裴曜,她自然是不甘心的,好在到了最后,她还是如愿的嫁给了裴曜。
可是裴曜的眼睛里已经没有当初的光芒,他不再是那个看着戚云歌会傻笑的少年,他的眼里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但是上次的太后寿宴中,她分明还看到裴曜看着沈言舒的眼神,是当初他看着戚云歌的眼神是一样的!
看着裴曜远去的背影,乔若岚瘫倒在地上,放声的哭了起来。
或许今天的这场质问根本就是因为她去和皇上说了什么,而是因为这件事牵扯到了沈言舒,所以裴曜才如此的紧张吧?
乔若岚还有什么不明的?
“沈言舒,你等着,我会让你和戚云歌一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乔若岚低声哽咽地说到,眼眸迸发出的恨意犹如熊熊大火一般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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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中臣分位列于两旁,正是上早朝的时候。
太监尖声喊了一句:“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安定侯站了出来,说道:“启禀皇上,微臣郁州府中有急报,所以明日启程回郁州,特此禀报。”
皇帝微微闪了闪眼眸,盯着安定侯看了半晌,才问道:“如今太后仍在病榻之上,只怕甚是想念江家之人,为何不在长安多陪伴几日?”
安定侯说道:“臣与小儿已经在长安待了快一月之多,郁州事务繁多,只有家中妇人恐难以解决,还往皇上见谅,至于太后的病情,唯有烦劳太医尽心尽力,也烦劳宫人多上些心思。”
在一旁的定西侯说道:“安定侯来长安确实有些日子了,太后有福泽庇佑,定然会无事的。”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沉下了脸,看着安定侯的模样,他总觉得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却又觉得不可能。
他无法拒绝这样的请求,毕竟太后病了已经半月之久却毫无起色,谁也不知道她何时能好,若是此时回郁州,倒是无法指责他们什么,毕竟他们已经做了他们能做的事情。
他说道:“既然如此,便回去罢。”
兵部尚书上前拱手说道:“皇上,臣以为,几个皇子相继出事,大周已到了应立储君之时。”
皇帝看了他一眼,只是淡淡道:“还早。”
工部尚书也上前道:“臣以为于大人所言有理,立储君利于国家安稳,民心安定,更是利于社稷之事,望皇上早些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