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高月来讲,任何的事情只要画上一个句号。
后面的事情可能就没那么尽如人意了。
现在这样,就很满足了!
……
浴缸里的水,在许佩坐进去的那一刻,漫出去了不少。
两个人其实是有一点挤的。
所以,这里面应该剩不了多少水了。
许佩背对着王宇。
坐下来后,脑子有点懵,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化解尴尬。
然后她来了一句,“这浴缸从装上开始,就没人用过。”
王宇捏住许佩的肩,许佩就像被提着颈的猫似的,一下子就不能思考了。
“你是说你人,还是说浴缸?”王宇嘴欠地问了一句。
许佩扭动着身子,似在用娇蛮的方式嗔怒着来彰显她也有小女人一般作态。
只不过下一刻,她就老实了,死死地压着什么。
有种敌不动,她不动的即视感。
可是许佩现在只想努力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人事和财务,为什么我最该掌握的是人事?”
王宇一边给许佩捏肩,一边说“钱袋子里的钱,是公家的。”
“你管着公家的钱发不出来,-你就是罪人。”
“不管你做再多的工作,文章里把你吹上天。”
“普通工人不会认可你。”
“不会有一个普通的工人夸你半句。”
“人事这一块不一样。”
“掌握了人事任命,也就意味着这个公司所有关键性岗位上的人都是自己人。”
王宇开始捏手臂。
许佩舒服地靠在王宇的怀里,“黄征是黎元秋的人,位子很稳。”
“袁文刚才上任,他不会同意下属单位的变动过大过密地调整。”
王宇说,“你为什么总想着替代呢?”
“你怎么就不能把黄征拉拢过来呢?”
许佩笑了笑,这个笑声大概是表示王宇太单纯。
可是再一想,王宇哪里单纯了。
许佩颤了一下,正要挣扎的时候。
王宇说,“要把老黄变成自己人,还是挺容易的。”
“等年后,他就自己送上门了。”
许佩的脸很烫,身体好像感受不到水的温度。
她咽了咽,颤声问,“你在干什么?”
王宇说,“你以前揭茶杯盖子的时候,是指尖捏着提起来呢?还是像我这样,夹在中指和无名指中间提起来?”
鹅鹅鹅……
凡事到了这个狗男人的嘴里就会变得特别有趣。
总能把这些事情和生活当中的某些画面相结合。
明明在搞颜色,却像在回忆过去一样。
许佩手撑着王宇的膝盖,她觉得节奏不太对。
就像宝马五系,一脚油门踩到底,听不见发动机轰鸣的声音。
转速半天提不起来。
关键是“宝马”还在说,“提速慢吧?”
“慢就对了!”
“我是经济实用型!”
“讲究个舒适性!”
“知道为什么在水里吗?”
“浮力减轻你我的负担,省油。”
“可同时又增加阻力,让你想快,但快不起来!”
宝马说,“老许,欲速则不达啊……”
“一下一下地来,进气……”
“压缩……”
“做功……”
“排气……”
“燃起来了吗?”
(感谢倦眼寻圣心的爆更撒花,谢谢大家的礼物。
求一波礼物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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