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app2();/script
scriptread2();/script“大哥,大哥,大事不好了...”
“要死啊,毛手毛脚想占老娘便宜是不是!”
刚从草垛里钻出来的春十娘迎头就被光头信撞个满怀,手指滑落间刚好撩开她的衣衫,露出白花花一大片。
春十娘,女,三十来岁的风韵妇人,长相一般,每天做着嫁入豪门的美梦,最喜欢勾搭有妇之夫。
三人行中排行老二,因其手段狠辣、喜食人髓,江湖人送外号‘食人花’。
“对不住对不住,十娘,我不知道你会从这里钻出来...哎,你这是?”
瞧见春十娘身后草垛有异常,光头信好奇探过光溜溜的大脑壳。
只见漆黑的草垛里有只四十几码的大脚板,一看就是男人脚。
只不过那只脚白的透彻、僵硬的就好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猪蹄一样,根本看不到一丁点血气。
“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脚回家看你老爹去。”wap.biqμgètν.com
春十娘盖过杂草挡住了草垛洞口,扭着风骚的水蛇腰打量道。
“你不是去收拾那小子的吗,怎么搞的这么狼狈,难不成是偷腥让人堵烟囱里了?”
面前的光头信属实有些狼狈!
光溜溜的大脑壳上满是污秽,身上崭新名牌衣服比之破烂麻布都不如,就连眼神也没了昔日的威风。
逃回来这一路,为了提防地狱犬追杀,他几乎都是在和臭水沟打交道,为的就是掩去身上的气味,免得被追上截杀。
“让人堵烟囱那倒好了,至少也是风流鬼,就怕成死了都没人记得的枉死鬼。”
光头信憋屈的摆摆手,四下打量着:“哎,老大呢,老大去哪里了?”
“他还能去哪,一起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他什么喜好?”
春十娘扭过头望着身侧阴森恐怖的坟场,淡淡道:“喏,看见那座让人刨了祖坟的坟包没,正躺里面挺尸呢。”
“咦~他也真不嫌晦气!”
望着那座被人强行扒开的坟包,光头信心里突然无比膈应。
捏着鼻子绕过被丢出棺材的皑皑白骨,周围浓郁的腐烂味气息差点把他熏晕过去。
“幸好今晚没吃晚饭,要不然非得给老子吐死不可。”
光头信骂骂咧咧一路跑到深坑前,望着里面那口诡异的红木棺材,他是怎么也凑不上前去。
漆黑的四周静悄悄的,数百座藏在杂草丛中的坟包,只露出坟头又或者是贴着黑白相片的墓碑。
上面的人相清晰可见,甚至有不少张人脸露出些许诡异的笑容。
光头信打了一个冷颤,冲着棺材大喊道:“大哥,你快出来吧,出事了,我的符剑被人给夺去了。”
咯吱!!!
合起的红木棺材露出一道缝隙,接着整块棺材板飞起,里面清晰可见一位样貌极丑,身形精干的老男人。
男人看上去六十来岁,穿着一身崭新黑色寿衣,躺在棺材里的时候就好像睡着了一样,闭着眼睛没有一点动静。
“老三,你怎么还是这般毛毛躁躁,大哥既然是在睡觉,那你有事明天再说嘛。”
这时候春十娘扭着水蛇腰从后面跟过来。
只见她随意打了个响指,地上皑皑白骨旁便起了数道蓝色鬼火,光线一下子亮堂起来。
“明天?等到明天花黄菜都凉了...艾玛,大哥你吓死我了!”
光顾着和春十娘搭话,等到光头信再回过头的时候,面前突然多了张枯褶发黄的脸蛋。
光头信直接被吓了一大跳!
“大哥,你啥时候从棺材里爬起来的,也不说一声?”
“说一声?呵,干我们这一行的,这么胆小怕事还能成什么气候?”
穿着寿衣的丧彪慢悠悠转过身去,只是膝盖微微弯曲,他便从深坑里跃出。
丧彪踩在墓碑上面,腾空而坐,轻轻掸去寿鞋上的灰尘。
“说说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地狱犬呢,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地狱犬?”
一说起这个,光头信别提有多委屈,耷拉着脸就开始倒苦水。
“大哥,就是因为那畜生,我都差点回不来了。”
光头信撩起手臂上的衣服,露出散发着腥臭的模糊伤口。
“你瞅瞅你瞅瞅,这都是拜它所赐,我差点没让他给吃了。”
“这伤口确实是地狱犬所为,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丧彪神情突然紧绷,心头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刚刚说你的符剑被人抢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不是让你去结果那小畜生的吗,事情办成与否?”
“大哥你快别提了,说起这个我就憋了一肚子火。”
光头信一脸愤慨的砸碎一旁墓碑,接着就把追杀苏定乐期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大哥,我就纳闷了,那小鳖崽子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地狱犬见了他怎么就跟孙子见了爷爷一样,它还是神兽吗?”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边还有两个漂亮的美女?莫不是他?”
丧彪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是转念一想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