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接手了南锣鼓巷的几个黑赌场,如今已经被一锅端了。
好在他聪明,没亲自上手,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而丁大页就倒了大霉了,被棒梗给塑造成了幕后老大。
事实上也是如此,棒梗平常带着人在街上乞讨,也不偷不抢。
那些赌场的手下什么的,都是丁大页联络的,都以为这位才是最大的那个爷。
这进去,恐怕没个十年二十年,出不来。
丁大页这人,倒讲义气,没把棒梗供出来。
棒梗也答应照顾好丁大页的家里人,出来混,讲义气。
“多新鲜呐,恒不能拿着尿壶去菜场吧?怎么就你一人啊?家里人都还好吧?”
棒梗陪着笑脸,掏出一根烟,恭敬的递给周建军。
周建军摆了摆手给推了回去。
“托您的福,挺好的。
槐花跟小当,都考进了艺术院校,以后还得请叔您给口饭吃。”
高考去年就恢复了。
今年知青大返乡,然后在大学里你就会看到,三四十岁的,跟十几岁的坐在一个教室里成为了同学。
小当自从演了一把小寡妇,也算是小有名气了。
陆续也接了几次戏,都是演小寡妇的。
这些人也是够够的,挺漂亮一姑娘,成天让人演寡妇。
周建军表示,在龙大姐里出演,可不是他安排的,所以就很有立场吐槽这群人。
就挺神奇的。
这小当自己想当演员,连带着把小槐花也带了进去,还真就考上了。
“这都是小事儿,你最近在外头没惹事吧?”
棒梗面色一苦:“叔,真没有,我现在走正道了。
我师傅给我安排了正经的营生,就是那大栅栏的狗不理包子店,我现在是经理。”
“呦,那可得好好干。
你忙你的吧,我这快攒不住了。”
“哎哎哎,您请着。”
看着周建军走远了,棒梗才把腰直起来,用力舒了一口气。
现在跟周建军聊天,他觉得压力特别大。
“呸,牛气什么,不就是个臭拍电影的么?
锣爷早晚混的比你好。”
棒梗啐了一口,不紧不慢的跑回了家里。
从灶台旁的墙角处,掏出两块砖,手在里面摸了摸,随即脸上一喜。
“还真有。”
棒梗四下里看了看,尤其是背后,真怕周建军不声不响的又出现在后头看着自己。
棒梗没瞅着周建军,还是打了个寒颤。
这简直是小时候的心理阴影。
“呸,晦气!我拿自己家的东西,他也管不着啊。我怕他干嘛啊……”
咒骂了两声,棒梗把从里头掏出来的油纸包打开,凑近那只独眼看了看,果然是金叶子。
这东西是小八爷之前倒腾金子的时候,藏在家里的。
昨儿年三十,棒梗偷偷给他打了电话,毕竟师徒一场,还惦记着呢。
小八爷也觉得棒梗这孩子,孝顺,还记着他,这才把这个小秘密告诉了他。
正开心呢,一个声音从背后幽幽的传了过来。
“这么看,能看清楚吗?
来,叔给你照个亮。”
刺啦……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硝烟的味道,一根火柴被划着了。
棒梗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差点吓尿了。
“啊!”的惨叫一声,整个人都蹦了起来,眼泪都飚出来了。
“叔,你……你怎么,你尿急啊,这么快?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啊啊啊啊!你别过来,你退后,我知道你手快,这是我的东西。”
棒梗简直要崩溃了,怪叫着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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