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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周建军听了这话,都气笑了。
“老师,您怎么回事儿?不是您说在一些人手底下干活不痛快吗?
得,您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就问问您,我孝敬您的罐头,酒,肉这些,香吗?
搞艺术也要吃饭啊。
撅了我的饭碗,还要让我感恩戴德?
看仓库那叫艺术?
您懂艺术吗?
这叫提携?
您这么一大把年纪,怎么道理都不懂?
要不然咱换换?您挺适合看仓库的,一点不累,正好混着退休。
有些话,非得让我说的那么难听吗?
撅人饭碗,那等于杀人父母。
这是不死不休的大仇!
我之前忍让,我觉得您是我老师,我尊重您教了我知识。
但这不代表我周建军是个傻子。
您要遛傻子玩,那可找错了人。
我以前不争,那是我不愿意争,而不是我没那个能耐。
非要把我逼急了,咱们走着瞧。
姚主任是吧?
虽然我不想理会你,也不想管你在这其中扮演了怎么样一个角色,但得给你提个醒。
你大侄子的那个事情,可跟我没关系。
你要找人报仇,那得去问问轧钢厂的李副厂长,您跟他挺熟吧?
想我周建军那个时候,就一个小小的总务科科长,有那么大能耐,把你侄子给弄下去?
人家都说聪明绝顶。
您这头发都没了,也没见着怎么聪明。
您要是还觉得是我干的,那就当您抬举我。
话就这些,有什么招儿尽管使,我周建军接着,但凡怂一下,我就是孙子。
说道这,就得感谢我的老恩师,您说的对,年轻人就应该有朝气。
不呲一呲牙,你们都以为我是吃素的?
你们愿意玩算计来算计去的游戏,我不乐意陪玩。
不都是艺术君子吗?背后算计那叫小人。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得,你们自己玩蛋去吧,我还得回家抱孩子呢。”
周建军喷了俩老头一脸口水,只觉得整个身心都舒爽了。
可去尼玛的吧。
有些人就不能太惯着,不然就觉得你好欺负。
你讲情义,讲道德。
很多时候,这种东西,反而成了束缚你自己的东西。
干嘛要委屈自己,成全别人呢?
所以有时候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反过来想一想,他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就没考虑过你会不会不高兴,那你为什么还要去迁就他?
有些人真就不值得。
周建军痛快了。
不但摆脱了老师的绑架,还顺手挑拨了一下俩人的关系。
甚至于还把矛头指向了李副厂长。
就很棒。
这姓李的上蹿下跳那么久,这次把自己弄出来,他可是出了不少的力气。
不过不着急,那个还是交给小孙吧。
周建军念头通达,瞬间突破大乘之境,白日破空,成就逍遥仙体。
啊呸……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还得蹬着自行车回去,心情倒是不错。
从心里讲,他不太愿意跟老师关系弄的太遭。
不过没办法,这老头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野心勃勃的,不是好事儿。
自己跟他不是一路人。
人生嘛,就是这样,有的人走着走着就散了。
所以没必要纠结。
姚礼记看着周建军离开的洒脱背景,眼角猛的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