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只有五六岁的弟弟很懂事,听了,就趴在冰面上,想为父皇抓一条鲤鱼。”
“结果可想而知,那层冰很薄,他弟弟躺下去没多久,冰面就碎了,活活淹死了。她的母妃,因此而气疯了。”
“讲这个故事的皇子就是魏荆,她弟弟躺上去的时候,她的其他几个哥哥,全在一旁看着,甚至,她弟弟噗通一声掉下去的时候,还在旁边哈哈大笑。”
君琰玖默默听完,说:“所以,你谅解她了?”
陆卿摇了摇头。
“此事,与我无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悲苦,是命里的定数。我们作为一个看客,还是尽量不要让自己牵扯其中,问心无愧就好。”
君琰玖“嗯”了一声。
-
接下来的几日,果然收到了南国传来的消息。
南帝薨逝。
薨逝的时间就在瑾瑜大婚的当晚。
传闻南帝用最后一口气立下遗诏,传位于魏荆。
瑾瑜与他们告别,她要回去继位了。
临别时,她将解药给了陆卿。
“服下解药后三日,他们便会醒来。”
陆卿不得不感叹她的心机,步步为营。
等她那几个哥哥醒来,乾坤已定。
“那魏荆呢?”
“魏荆?”瑾瑜冷笑着。
此时的魏荆,正被铁链锁着,关在慢王府的地窖,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或许,从她八岁那年,在脸上放下蛊虫的那一刻起,就想好了要走这一步。
女儿身如何为帝?自然是,取而代之。
陆卿忽然暗自感叹,所幸,她的对手不是瑾瑜,相比之下,什么苏亦承,姜殊,都弱爆了。如果对上她,她都没有把握自己能赢。
然而,目送着瑾瑜的马车远去,君琰玖目光深邃的站在她身侧。
“卿卿,今日我们是放虎归山。”
“嗯?”
君琰玖动了动唇,最终没有将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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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要走了陆卿一只小兔子养。
此刻,马车里,她正闭目养神,手上rua着小兔子,身后,姜殊在给她捏肩。
手底下的骨骼细腻,明显这是一个女子。
她开口:“出发时走得急,忘记洗脚了,此刻发了汗,愈发的不舒服,你给朕洗洗。”
捏肩的手一顿。
须臾,姜殊端着一盆打来的热水上了马车,放在她脚边,拿起了她的皂靴,脱下,里面还有一双白色的罗袜。
罗袜上散发着女子的馨香,是那种,淡淡的,花香的味道,他却鼓不足勇气,将那罗袜脱下。
瑾瑜睁眼,挑眉道:“怎么,嫌弃朕?水凉了。”
姜殊深吸了一口气,哗啦一下拉下了纯白的罗袜,那白玉一般嫩滑的小脚就在眼前,他握住,浸入热水里。
却闻头顶传来扑哧一声笑:“你手怎么这么胖?”
她抬起了他的下巴端详着,带笑的嗓音道:“一张这么俊秀的脸,怎么一双手肉嘟嘟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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