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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临行前,他屏退了所有人,在她对面坐下,对她开诚布公:“你究竟想要什么?”
陆卿在心里忍着笑,一本正经的用清清冷冷的声音说了一句:“名分。”
他断然拒绝:“不可能。”
陆卿说:“据我所知,皇上后宫空虚,除了皇后之外再无他人,反正也是要再纳妃的,这样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为何不肯给我名分?”
“你错了。”
君琰玖冷笑:“朕的后宫,今生今世只有她一人,不会再多了,也不会和其他女人有子嗣。
朕感激你昨日的出手相助,救朕于水火,但朕对你无意,也不想伤害你。
感情,名分,子嗣,朕一个也给不起,抱歉。”
说完,君琰玖起身离开了。
陆卿在心里听着,心头涌上一阵感动。
玖玖真的这样吗?虽然身为一国之君,依然此生此世只要她一个?
陆卿跟了出去,若无其事的登上了马车。
他或许没有想到,他拒绝了她,她还能继续跟着吧。
去潼南县路途还远,一路继续撩他逗他。
而收了她一颗大金桃的暗魑却急死了。
他现在给皇上传个什么信,都可以看皇上沉着脸,浑身嘶嘶的冒着冷气。
明明是夏日,周围冰冻三尺。
皇上心情不好,他们日子也不好过啊!
“娘娘,您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跟皇上坦白啊。”
陆卿斜倚在马车里,吃着冰镇大西瓜,懒洋洋的说:“该说的时候,自然会说,急什么?”
说完,她又从兜里翻出个金灿灿的大金桃来。
暗魑眼睛一亮。
陆卿却说:“这是给暗魍的,叫他也把口风捂严实点,等回宫之后,本宫还有重赏。”
收买了暗魑和暗魍,她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反正宫里隔几个时辰就有人跟他汇报她的“行踪”,他就算有两颗头也猜不到,她就在他旁边跟着。
队伍继续向前,穿过了几个县城,天色暗了。
由于上次酒楼遇袭,他们临时更换了路线,导致这次行至天黑,都仍然在荒郊野岭,周围都没有酒楼驿馆,便只能寻处河边的空地扎营。
陆卿还挺喜欢这样的,除了洗澡不方便其他都没啥的,现在是夏天,等晚上偷偷溜到河边擦洗一下身子就好。
进了营帐后,她接着油灯继续看下午在马车上没看完的书,暗魑给她送来了侍卫们烤好的肉和大家喝的青稞酒。
陆卿问了句:“皇上在干嘛?”
暗魑答:“皇上在批折子。”
陆卿忍不住笑了。
人在前面飞,折子在后面追?出来巡视也免不了要批折子的命运啊。
却不知,此时的君琰玖,在一摊折子后面苦大仇深,在给她写信。
提笔写了几个字,又将写下的字划去,揉成一团扔在桌上。
昨日之事,的确让他寝食难安,想对卿卿坦白,又怕伤害她,这信委实不知该如何写,又不能不写。
君琰玖心情烦闷,起身出去,想去河里洗个澡,冷静一下。
营帐外炊烟袅袅,侍卫们在篝火边吃饭聊天,夏日天黑的早,头顶的天黑了,天边却仍看见夹在黑云里的晚霞,映照在河边上泛起很暗的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