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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君琰玖的烧退了。
陆卿被他扒得只剩肚兜,在他身侧沉沉睡去,白嫩的胳膊还揽着他的腰肢。
他上身可什么都没穿!
恢复过来的君琰玖觉得自己真是该死。
他稍稍一动,她就醒了,困得睁不开眼,还是勉力睁开了鹿眸,嗓音有点哑,带着小奶音:“你烧退了呀。”
君琰玖有些不好意思:
“公主,奴才……没对你做什么吧。”
“如果说,你做了什么呢?”陆卿戏谑的望着他。
见他愣住的样子,他扑哧一笑:“怎么,怕负责,还是怕我父皇砍死你啊?”
“都不怕,奴才只是不想对公主不尊重。”他严肃认真的说。
他不是第一次见她穿肚兜的样子,当初她撩他的时候,宿醉之后就是这样一个场景了。
君琰玖尽量不去看她的身子,把被子扯上来,给她掖好。
陆卿心中发笑。
刚才就像狼一样,怎么这会儿变成纯良无害的小奶狗了?
被子里,白嫩细软的腿抬起来,挂在了他身上,柔软的小身子也紧紧贴着他。
“睡吧。”
这会儿,他身体已经没有那么热了,不像发烧那会儿把她闷得一身全是汗。
不多时,她就睡着了,发出轻微了鼾声,睡得跟小猪一样香甜。
君琰玖却睡不着了。
这特么搁谁能睡着?!
小公主如瀑般顺滑的青丝披散下来,披在枕头上,又黑又亮,像是上好的绸缎。
怀里的小公主香喷喷的,他又爱又恨,俯身,偷偷咬了一口。
嗯,果然和煮熟的汤圆子一个口感,软软糯糯。
第二日。
昨晚继续打捞了一夜,依然没有姜皇的消息。
这个时候,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君琰玖去了江边,看到岸边又多了三具遗骸,都已经被水泡坏了,泡得发白。
剩下的,除了姜皇,还剩三人下落不明。
陆卿牵着君琰玖的手,感觉到,白布掀起时,他掌心的颤抖。
“姜皇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陆卿安慰道。
“况且……”
况且这种事,姜皇也不是第一次干了,之前,他们就亲眼看着姜皇在他们面前被人刺了个对穿,结果居然是个戏法。
或许,这一次也能像上次那样呢?
“事不过三。”君琰玖知道她想说什么,沉声,冷冷道。
陆卿心中隐隐期待着,不希望姜皇死,又不希望姜皇是骗他的,如果真的是故技重施,那也太恶劣了。
江风凛冽,吹得君琰玖的脸色有点白,他的风寒还没好透,实在不宜再吹风了。站在江边也不是办法,陆卿轻轻拽了拽君琰玖的手。
“玖玖,我们先回去吧。在这里等着也不是办法。”
君琰玖望着眼前烟波浩渺的江面,点了点头。
他握紧陆卿的手,转身,两人刚走一步,忽然听闻身后有人激动喊了句:“捞上来了,捞上来了!”
水手用长竹竿子,从江底捞上了一件黄褐色的袍子。
正是姜皇走时,身上穿的那一件……
只有袍子,不见人。
所有人都沉默了。
这条江时常有大鱼经过,食肉,食人。
后面打捞上来的人也有缺胳膊断腿的,被里面鱼吃了。
所以只见袍子不见人或许会有这种情况。
他们说,姜皇吃尽了山珍海味,肉一定鲜美,所以……被大鱼吃了。
“父皇!”
此时,从昏迷中醒来的姜暖来到江边,远远看着那身袍子,跌跌撞撞跑了过来。
她跪在地上,似乎不相信眼前看到的。
“我父皇呢?”她捧起地上冰冷湿透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