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app2();/script
scriptread2();/script这些平日里享受着优渥待遇,被所谓的正臣保护着的士子,今天算是遇到了克星,方二收拾起他们是一点儿都不手软。
锦衣卫盘问出家世之后,立刻就会有快马奔向南京国子监去核实身份。
凡参加过乡试的士子,在那里留的都有档案!
家住哪里,有几口人,有多少地亩。
虽然在登记造册之时难免会有隐瞒,但方二要的也只是个参考。
比如,家中有田百亩,到了方二这里,便直接给他放大十倍,变成了一千亩。
即使这样,也只会比实际情况更少。
毕竟士子不用缴纳赋税,有大把的百姓投献。
举个例子,正常的百姓缴纳赋税可能是三成,但投献之后,只需要给这些士子缴纳两成收入即可,平白的省下了一成的粮食。
而士子收了这两成粮税之后,是一粒都不会交给朝廷的!
这些,便是他们考取功名之后的,额外收入。
也因此,导致了范进中举那种,考到七老八十在还乡试中厮混的读书人。
即使做不了官,但只要能考到功名,便会一朝出头,受万民供养。
很快,便有查实了身份的士子被重楼带到方二面前。
“公爷,此人周德远,绍兴人士,家中有田五百亩,乃是崇祯三年的举人。”
方二微微点头,坐在一口空箱子上,看着周德远道。
“五百亩,加上投献的土地,本公就算他五千亩好了。”
“崇祯三年,到现在,刚好十年整,让他补足了这五千亩田,十年应缴的赋税!”
周德远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五千亩田,按照田赋,每年要缴纳千石粮,十年,便是一万石!
按现在的粮价,几乎要三四万两银子!
好一会儿后,他指着方二歇斯底里的吼道。
“光天化日之下,你、你、你们这是在抢劫!”
“难道朝廷就一点都不顾忌这天下的悠悠众口了吗?”
方二冷笑一声,指着头顶的那弦弯月道:“来,看清楚,现在是夜里,所以,不存在什么光天化日的。”
“而且,悠悠众口,是谁的口?”
“是这天下百姓的口,还是你们这些士子的口?”
“当真以为你们这些书袋子就比普通百姓高贵了不成?”
“还是说,你们这些整天把家国天下挂在嘴上的人,实则想的是换个主子继续富贵?”
“哦对了,也是,你们口中的家国天下,家在国之前,只要能保小家富贵,哪管他国家如何对吧?”
“好像,百年的王朝,千年的世家,也正是这么来的!”
“但是你们别忘了,正是那些你们看不起的百姓,是他们,用一粒米,一缕衣,供养大明才保得你们平安!”
“没有国,哪来的家!”
“真要等到山河破碎,那些鞑子把杀猪刀横在你们脖子上的时候才知道悔改不成?”
“告诉你们,即使你们真是这么想的,那本公也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
怼完了周德远,方二看向一旁的重楼交代道。
“所有人!自考取功名那日起,家中所有田亩数量翻十倍,给本公补足了田赋!”
“交不出钱财来的,全部革去功名,送到辽东充军,让他们亲自体会一下,与鞑子作战是什么样的体验!”
“是,公爷,卑职记下了!”
重楼感觉自己的血都燃了起来,这命令简直让他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