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家老孙硬是给这货吊了三天的命!
就在他发呆的功夫,老孙已经把阿史那钵苾的左肾摘了下来。
为了防止两个肾脏同时切去会让阿史那钵苾挂掉,右侧的被暂时保留。
转过身,老孙气定神闲的用刀子,在死囚的后腰处划了过去。
“唔~~~~~~!”
死囚被这一刀划过,全身肌肉瞬间崩紧,脑袋抬起,面上青筋尽显。
“啪!”
老孙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
“老实点儿,放松。”
“配合贫道把这腰子切了,你不一定死。”
“但是你要再紧张下去,估计你是走不出这屋子了。”
死囚听到这话,打了个哆嗦。
心里不停的骂着自己。
奸淫一时爽,事后切腰子啊!
想着老孙说的话,便不敢再那么反抗了。
很快,一个热气腾腾刚出锅,呸,刚切下来的大腰子被老孙拿了出来。
用止血钳夹住血管,便不再管他了。
第一时间给阿史那钵苾接上才是最重要的。
捧着肾脏,让方二用生理盐水冲去了上面的血污后,放进了阿史那钵苾的腹中。
方二打副手,帮他固定,缝合开始。
一针一线小心翼翼,老孙比起在母羊身上练手时更加的仔细。
温热的生理盐水,保证着阿史那钵苾的内脏不会像第一头母羊那样粘连在一起。
等肾脏缝合完毕后,再用注射器将他腹中的生理盐水抽出。
再灌入,再抽出。
这是第二头羊带来的经验。
等左侧肾脏移植结束后,老孙看向了右侧那个坏死了大半的肾脏。
直接一刀切掉,然后把血管末端缝合。
抽盐水,缝伤口。
一边缝,老孙还一边说道:“啧啧啧,到如今贫道才知道,原来人皮竟有这么多层!”
等阿史那钵苾这边结束,那个死囚已经等了近一个小时。
伤口敞着,里面的血管上还夹着止血钳。
这种情况若是放到后世的手术室里,这种情况估计能被病人家属骂出翔来。
又花了二十分钟,老孙给死囚的的伤口也进行了缝合。
全部做完后,缓了口气,一脸期待的看着阿史那钵苾向方二说道。
“小友此法若成,怕是可以活人无数啊。”
方二一边帮老孙摘去头戴式显微镜,一边笑道。
“哈哈哈哈,法再妙,也要有人执行不是么?”
“孙老可是当今世上开先河之人了。”
孙思邈却摇了摇头,指着一边的死囚:“此法虽妙,却还有些不妥。”
“这种方法,太过痛苦,你看他,已经疼的昏死过去了。”
方二怎么会不知道,但是没办法,狗日的没刷过麻药啊。
那东西,是违禁品来着!
“慢慢来,总会完善的,小子听说三国时期名医华陀有一方,名叫麻沸散,不知孙真人可曾听闻?”
老孙听到麻沸散的时候,脸上浮现了痛惜的神情。
“贫道如何不知麻沸散的神奇!”
“只是那记载着麻沸散的青囊经早已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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