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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王若弗被王刚一吓,顿时就把自己给老太太下泻药的事情和盘托出,并且抱着盛纮的大腿直求饶。
“官人,官人,我是一时糊涂,真没想害老太太,谁知道一点泻药也能要命呀!”王若弗此时哭的非常委屈,谁能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太医这时摇头道:“老太太吃的肯定不是泻药,她的症状明显是中毒。”
王若弗惊讶的抬起头来叫道:“中毒,不可能,我只给糕点里下了泻药,没下毒呀!”
盛纮此时恨不得一刀劈死王若弗。
媳妇给婆母下药,这事传出去,盛家的脸面要不要了。
王刚一把拉起王若弗,怒喝道:“泻药谁给你的。”
王若弗下意识说道:“泻药是我姐姐给我的,她说剂量不重,最多让老太太闹两天肚子。”
盛纮气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你那姐姐心术不正,让你别跟她来往吗?”
王若弗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来。
王刚让下人把老太太吃剩下的糕点拿过来,给太医过目。
太医闻了闻,又捏了点放嘴里一尝,当即就吐了出来。
“糕点里放的不是泻药,是银杏芽提炼的毒药,年轻人吃了也坚持不了多久,更何况是老人。”
王若弗闻言大惊,尖叫道:“不可能,我明明下的是泻药,不可能是毒药。”
此时屋里的人已经都明白过来,这个王若弗是被康王氏摆了一道。
林噙霜阴阳怪气道:“王大娘子,你被你姐姐坑惨了。”
王若弗不敢置信道:“你胡说,我姐姐怎会害我。”
盛纮气的一巴掌糊王若弗脸上。
“你个蠢妇,被你姐姐利用还不自知。”
王刚叹口气,对太医问道:“既然知道是什么毒,是不是就能解毒?”
太医摇头道:“我虽能解毒,可老太太年岁已大,能不能熬过来,还看今晚。”
所有人心里沉重,可也不敢打扰太医医治老太太,只能先回到前厅。
王若弗一直拉耸着脑袋,不敢相信自己亲姐姐会坑她。
盛纮看了看一屋子女眷,皱眉道:“你们先回去等消息,这里有我和三郎就够了。”
女人们一个个离开,海朝云暂时住到林噙霜的院子里。
等客厅里只剩下父子两人后,盛纮才说道:“三郎,我盛家出了如此丑事,实在不宜张扬。”
王刚沉声道:“太晚了,廖师傅应该快回来了。”
盛纮一愣,然后就看到廖师傅扛着一个麻袋走进房间。
“长枫,人我抓来了。”
廖师傅把麻袋往地上一扔,当着盛纮的面打开。
盛纮吓了一跳,因为麻袋打开后,康王氏就露了出来。
此时康王氏披头散发,手脚被绑,嘴里还被塞块烂布,看到盛纮直哼哼。
王刚坐在那里,气定神闲,只是对廖师傅说了句谢谢。
廖师傅点头离开,跑回盛老太太那里守着。
盛纮转头对王刚问道:“三郎,你把康王氏抓来是什么意思。”
王刚平静的说道:“康王氏是毒害祖母的幕后黑手,杀人偿命,若是祖母真有个三长两短,自然要有人填命。”
盛纮倒吸一口凉气,这才意识到坐在眼前的儿子,可是在庆州杀的西夏人血流成河的人物。
康王氏也慌了,她本以为盛家为了遮丑,绝不会拿她怎么样,可现在事态似乎超乎她的控制。
王刚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对盛纮说道:“父亲难道不想给祖母报仇。”
盛纮后背冒出冷汗,感觉王刚的话像刀子。
“康王氏毕竟是王家嫡女,她丈夫康海丰还是朝廷命官,我们这样动私刑不好吧!”盛纮担心道。
王刚冷眼瞟了眼盛纮,对他的心思一清二楚。
“父亲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盛纮开心的笑道:“三郎明白就好,都是家里的丑事,家丑不可外扬。”
王刚冷笑道:“父亲恐怕还没想明白,我们盛家如今不再是小门小户,而是大宋正宗外戚家族。”
盛纮脸一抽,不明白王刚提这个干什么。
王刚继续说道:“作为外戚,朝里很多人都在盯着我们家,一旦我们家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足以成为攻击太子妃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