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后,医生一检查,发现骆士宾突发肾衰竭,赶紧抢救,总算把命保住。
涂志强和水自流接到消息后,立刻赶去医院,看到安静躺在病床上的骆士宾,总算松口气。
“医生,我们是病人朋友,他得了啥病。”水自流找到骆士宾的主治医生,询问道。
“这个年轻人太不自爱,小小年纪就把肾搞坏了。”医生看了看病例,说道。
“他的肾坏了?”涂志强诧异道。
“病人肾功能只剩下五成,以后要好好养着,若是再严重下去,就危险了。”医生好言相劝道。
水自流不解道:“他这么年轻,咋会得肾病?”
“这个不好说,要问病人自己,我还是那句话,年轻人要懂得节制。”
水自流是听懂了,按医生的意思,骆士宾是因为男女之事过多,伤了肾。
涂志强和水自流对视一眼,对骆士宾有些恨铁不成钢。
他平常是多不自爱,能把肾搞坏。
回到病房,看着病床上的骆士宾,涂志强说道:“医生说他以后都得静养,也干不了重活,结婚就更别想了,哪个女孩跟了他,都得守活寡。”
水自流说道:“以后让宾子跟我去黑市倒票吧!”
涂志强叹气道:“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你们都没正经工作,光靠倒票也不是办法。”
水自流叹气道:“那能怎么办,宾子现在这样,我们总不能不管他吧!”
涂志强说道:“要我说,还是要找我那朋友周秉昆,他在木材厂小食堂工作,很吃的开,厂长都喜欢他,若是他开口,应该能把你弄进厂。”
水自流指着骆士宾说道:“之前宾子得罪了他,他能帮我们吗?”
涂志强不确定道:“总要试一试。”
说话间,骆士宾慢慢醒了过来。
“我这是在哪呀?”
水自流靠上前,说道:“宾子,你醒了,你现在在医院。”
“医院,我为什么在医院?”骆士宾不解道。
水自流没好气道:“你都不记得了吗?”
骆士宾微微回忆,说道:“我好像记得,正在和艳子玩,玩到一半腰突然就疼了。”
水自流恨铁不成钢道:“宾子,我以前怎么跟你说的,你早晚得死在女人手上。”
涂志强拉开水自流,将医生的话告诉了骆士宾。
这下可把骆士宾吓坏了。
“什么,我肾坏了,能治好吗?以后我还能结婚生孩子吗?”骆士宾拉着涂志强的衣服,激动的追问道。
“你别激动,医生说你要静养。”涂志强按住骆士宾,不让他乱动。
“医生说了,你这病主要靠养,以后慢慢会恢复的。”水自流不想打击骆士宾,违心的说道。
一听能好,骆士宾总算安静下来。
“能治好就行,我老骆家三代单传,就指望我传宗接代。”骆士宾吐口气,说道:
“医生有说什么时候能养好吗?”
涂志强和水自流对视一眼,无奈的对骆士宾说道:“具体时间得看恢复情况,你也别着急,好好养着就是。”
水自流知道,涂志强这是能拖一天就一天,他也知道,骆士宾最好女色,接受不了自己成活太监的事实。
“艳子呢?她去哪了?”骆士宾左右看了看,问道。
“你都这样还想着女人,不要命啦。”水自流没好气道。
“她把我害成这样,就这么跑了?”骆士宾不服气道:“最起码,她得来医院照顾我吧!”
水自流说道:“艳子把你送来医院就跑了,连医药费都没交,好在她还知道找我们帮忙,要不然你真的小命不保。”
“不行。”骆士宾气道:“我出院得找她算账。”
“算啥帐,又不是她的错。”涂志强不以为然道。
“那也不能这么轻松放过她,营养费总要给点吧!”骆士宾说道。
涂志强实在无语,没见过这么敲竹杠的。
有那么一刻,涂志强有一种冲动,把真相告诉骆士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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