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先生去别的地方,基本也拿不到这么高的工钱,关键在大乾教书,地方干净,吃喝不愁,比在屎尿横流的欧洲混那可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所以没什么特殊情况的话,他们也不愿意轻易离开大乾。
菲德尔先生听春丫这么一说,立刻表示,自己很乐意为宁海的商户们排忧解难,自己上完了课,也很欢迎商户带着洋商来让他做翻译。
免费的,不要钱,他真的非常喜欢宁海。
春丫立刻对菲德尔先生表示了实质性的感谢,直接从双梅绣坊里头以成本价买了十个香囊送给了菲德尔先生。
这洋人吧,大冬天的也不天天洗澡,到底还是需要点儿香氛支持的。
菲德尔先生对春丫送的香囊也是喜爱万分,于是双方就这么友好的达成了共识。
双腿打斗的沈如海,得知自己还能求助于洋先生,倒也放心不少,只说让春丫在扬州再多找找做买卖的灵感,这儿有他看着,不用太着急回来。
此话,赢得关慕青白眼无数。
随后,春丫又找了钱二麻子和另一个来学倭语的卫所士兵,留给了他们一本教材,说让他们这段时间里头,熟读熟背,过了春节回来,她是要考试的。
而关慕青嘛,则得到了春丫亲自誊写的十套卷子,她说了,让关慕青想她的时候就做一套,想她的时候就做一套,等做完,这年假便也差不多到了。
接过卷子的关慕青,无奈笑道:“那我可能三天便能做完。”
春丫还开导他,“那不行,你这么想我太费手了。”
听的一旁的高童是目瞪口呆,而关慕青则挥手让她走吧,赶紧的,路上让大师傅慢点儿赶车就是了。
这会儿春丫也没觉得自己说的有啥问题,于是便乖乖上了马车,带上了大师傅,十斤丁香和最重要的单姑娘,便上了路。
车行了半日,做了太久小孩的春丫,终于明白了高童那放大的鼻孔和瞳孔,到底是咋回事!!他们这些男的,不纯洁了!!
越想关慕青那尴尬的表情春丫越想笑,然后她忍不住莫名其妙哈了两声,吓得正昏昏欲睡的十斤瞬间站了起来,差点儿把马车顶棚给掀了。
惹的外头赶马的大师傅直骂,“坐车也不消停!要不是因为单姑娘也去扬州,我就跟道辛一起呆在宁海护法了!哪家姑娘有你这么笑的?听着跟头驴似的!”
“鹅鹅鹅鹅鹅鹅鹅鹅.......”十斤一听春丫像驴,便忍不住大笑。
“这又来只鹅。”大师傅叹口气道。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丁香被车门外的大师傅说的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大师傅又说:“你们是在逗我吧?为什么还有人笑起来跟母鸡似的?!”
“大师傅,您这是饿了吧?等下个驿馆咱们便住下吧?我带了食材,我给你们做饭吃吧?”这说起来,还是单姑娘最是善解人意。
一听单姑娘要做饭了,大师傅大喝一声坐好,马车便飞快的往前奔去了,颠的车厢里的驴啊鹅啊母鸡啊,又是好一阵的几哇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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