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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待众人都走完了,春丫却还留在院子里跟关慕青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你说,”春丫躺在摇椅上,转头问正在给他扇扇子,赶蚊子的关慕青,“我师父的意思,是不是不管皇上有没有拿到证据,都会把成国公......”春丫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关慕青却摇头,“皇上为人谨慎,也是位仁君。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最多应该是软禁吧。”
听关慕青这么说,春丫叹了口气,才道,“哎,毕竟都要讲究律法,皇上若不遵律法,那底下的人就更不会把律法当回事了。”
“是这个理。”关慕青点了点头。
此时大橘子走到两人跟前,先抬头看了眼春丫,再抬头看了眼关慕青,然后往关慕青身上一跳,春丫气笑了,“看你长的俊儿,爱往你身上窝。”
被春丫一调戏,关慕青立时忍不住笑了,“郡主也觉得我长的俊?”
“那可不~~有诗为证:亦山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说完,春丫从关慕青腿上抱过了大橘子,还拿过了关慕青放在一旁方凳上的扇子,笑嘻嘻的看着关慕青,自己摇起了扇子撸起了猫,一看就是个女流氓。
关慕青突然凑近了她,静静的看着春丫,沉声问她,“乱改的什么诗?”惹的女流氓顿时忘记了呼吸。
这人长的,怎么越来越在她的审美上了?
随着年纪渐长,关慕青脸上,渐渐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多了些男人的棱角与坚毅。
平日虽然见到春丫,他总是笑眯眯的,但是春丫自己也见到过关慕青真正履职时那认真又严肃的脸,与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真的反差巨大。
此时关慕青靠的这般近,春丫都能感受到他的鼻息,她直接就怂了,“干......干什么.....”
“看看你,”关慕青突然一笑,“看看,这世间到底有什么诗词,能用来形容你。”
“有......有吗?”春丫不知为何,只觉得心中老鹿快要撞死了。
院子里,只亮着一盏关慕青亲手给春丫扎的兔子灯笼,月色也是朦胧,两人之间,像是隔了层纱,愈发的把平日里的缺点都遮盖了过去,都只觉这天地间,只有这眼前的人,才是最美好的。
关慕青喉结微微一滚,微微摇了下头,“没有,你太特别了,再没有一句诗,一句词,能用来形容你。”
大龄少女反被撩,一时只觉脸热的快要烧起来了,她怕自己一时色心起,再吓着人家小年轻,便一点点的往后仰,试图离关慕青俊俏的脸远些。
不知怪月色太朦胧,还是怪春丫太会撩,关慕青此时见春丫往后仰,才觉得自己的确失态了,便想抽身回来。
可这人抽身的时候,把压在春丫躺椅把手上的手也给挪开了,就听春丫一声:“哎哟喂~!”大橘一声炸毛的,“喵呜!!!!”
那破摇椅就直接被春丫给摇翻了!
正在屋里算账的张女士,拎着个毛笔冲出房门,就见自己女儿被个躺椅给扣住了,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几十岁.....不是,十几岁的人了!!坐个椅子都不会坐,你还有啥是能干的?!”
春丫简直要气死,“不是我自己翻的!!是他!!他!!他......!!哎!!”
“他什么他!你少讹人!还不赶紧起来,这破椅子明天给我扔了!”张大夫说完,便捏着个毛笔,回屋去了。
徐达才想上去帮忙,可见关慕青正准备帮忙挪椅子了,他才洗完澡,出停了汗,此时一点儿不想做多余的动作,便说了声:“春丫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也别怪你娘骂你,也别乘凉了,赶紧的回去睡去吧。”
说完,也跟着张大夫走了。
探头出来看热闹的诸人,见春丫没事,且张大夫和徐达都没管,便也略说了几句,春丫啊,椅子还是得好好坐啊,也缩回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