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不是巧了吗?!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完,春丫还很不正经的朝关慕青抛了个媚眼。
虽然那媚眼抛成了斜眼,但是关慕青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个人啊!!前一刻还是个正经人,后一刻就又这般作怪,真正是让人捉摸不透!!
做了怪,春丫继续说道:“所以啊,你更要好好考学,不过咱们以后得回扬州,你意思意思考个二甲头名什么就算了,以后做个什么江苏巡抚啊,两江总督啊,实在不行做个浙江巡抚也行。
就别考状元探花啥的,反正你簪花我估计也看不到了,平白让别人看了去,我可不愿意。万一考了状元探花,说不定皇上太子还不愿意放你去外地做官,不值当。”
关慕青忍不住捏了把春丫的小圆脸,“你当状元探花是想考就能考上的啊?还要不要呢!”
“你别说,我主要是不能考学,不然说不定咱们老徐家早出状元了!”春丫嘻嘻哈哈道。
哈到一半,便看弟弟正一脸麻木的看着自己。
“呵呵呵,下学了啊?明日你们俩不用送我们,该念书的去念书,该准备会试的准备会试,知道吧?”春丫撸了下弟弟蓬松,却又扎手的脑袋。
“嗯,”徐鑫到底还是情绪低落不少,“那你们记得写信回来啊,就用皇上的那俩探子送信,他们跑起来快,连大金都撵不上他们。”
“咳咳咳,”春丫希望弟弟还是低调点儿好,“可千万不能在外头乱说!你赶紧看看还有什么要带去进军府的,咱们走了,你得听.......欸!!怎么走了啊?!”
徐鑫想着,自己马上就是老徐家驻京办的话事儿人了,听谁的都不如听自己的!一会儿他就得把他的宏图大业,都给规划好,等姐姐他们回来了,一定要让他们见识见识,沛丰县同乡会的红火!!
等到张兰回家,几人又忙忙叨叨的帮徐鑫搬了家,关静撑着个腰还要出房门找张兰说话,吓得张兰赶忙老老实实去关静房里跟她又聊了半日。
春丫也跟关慕青说好了,明日不要再送来送去,徒增感伤,虽天各一方,但是依旧要各自努力!
关慕青还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及笄礼,一个玉兔簪,送给了春丫,“虽然这个玉簪不值什么钱,却也是我自己雕的,你莫要嫌弃。”
“哈!”春丫也要扳回一局,“虽然那羊毛马甲不怎么精致,却也是我自己织的,你莫要嫌弃。”
说完,两人便对视一笑。
“牙,我的牙,我的牙酸掉啦!!”徐鑫才整理好他的房间,出了房门就见两人说这般的话,自然要作怪一番。
正巧明日要跟着春丫一起走的十斤来了,忙问徐鑫是吃了啥酸掉了牙?她也要尝尝!惹的春丫他们又是一阵好笑,直说十斤这耳朵,只滤的出关于吃的字眼。
几人又在将军府耽搁了好一阵,张兰这才哑着嗓子带着孩子遁了,她真的,这辈子都没聊过这么多的天,哪怕天天开门诊,她都说不了这么多的话!
回到家中,徐达还是没回来,只有门卫小厮说,刚才神兵营来人说爵爷不回来了,明日让夫人小姐直接去神兵营找他就行了。
张兰也没觉得意外,又拉了徐鑫好一顿嘱咐,这才叫了水,准备洗洗睡了。
“娘,银票怎么办?”春丫拿白天关慕青兑好的银票,进屋找张大夫。好在之前想着要把钱送回扬州一部分,所以大部分的金银都已经换完了。
正在泡脚的张兰看了看手里的银票,居然七七八八也有三十多万两,除了关家,建安侯家,皇帝赏的钱张大夫知道出处,其余的她居然都不知道这钱是哪儿来的!
她很疑惑的问春丫,“哪儿来那么多钱啊?”
“除开三笔大进项,部分是斓云记的,部分是您出诊的诊费,还有赏赐什么的。另外就是我去年带回来的一笔,哦,还有您从扬州带来,没用完的。
娘!您有谱没谱啊!管的到底是哪门子账啊?!要不我来管钱吧!”春丫准备趁火打劫。
张大夫立刻甩了手中的毛巾,抱紧装银票的盒子,“不用,谢谢哦,好不容易攒下的家底,可不能就这么毁了。
咱们那什么,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部分明天让小关给咱们找个靠谱的渠道寄回扬州去,最好跟着太子后头的货一起去,部分放你关姐姐那儿,部分就咱们自己带着。就这么着吧!赶紧休息去吧,你也忙了一天了!”
说完,张大夫把春丫给推出了卧室。
好险好险,差点儿被女儿把钱给坑了。
春丫站在门外念叨了一声,谁稀罕啊,扭着屁股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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