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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策马赶去三元村的康平之和石头两人,在认认真真拜谢了一番祖宗之后,便又要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了。
蔡氏再三强调,这会儿先别庆祝这,庆祝那,一切等春丫回来再说,要不然到时候真办了什么喜宴,人家问,你们家伯爵怎么被封的爵位啊?叫他们拿啥瞎话来回答啊?!
难道真回人家不知道吗?!
康平之和石头应了蔡氏,他们本就不是高调的人,何况如今家里头事情那么多,万一真要是高调的到处说徐达封爵的事儿,不管是地方官员和乡绅豪商来拜会的自然会多,他们实在是也没什么精力应付这些人。
更何况!
虽然春丫那纸条写的明明白白,但是,这没见到圣旨,或者徐达本人,他们总觉得不放心。
因为毕竟,徐达和春丫两位,多少是有点活泼过头,毫无稳重可言的。
这事儿,且等缓缓再议!
所以此等大事,在徐家祭完祖宗之后,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家里的所有人都关照好了,自己知道倒也罢了,切不可到处张扬。
偶有人问起蔡氏,为啥不年不节的祭祖,蔡氏只说咱们家别的不喜欢,就喜欢祭祖,你管得着吗!?
反正她早就凶名在外了,完全不在乎人家在背后议论她什么。
而石头回到扬州城之后,第一时间给春丫写了封回信,就说家里头一切安好,爷爷知道了,非常高兴,下巴也没事。家里一切都好,让爹在外头好好的,如今已经做了伯爵,天子近臣,说话做事儿可千万得小心着些。
收到飞鸽传书的徐达,却有些不高兴了。
“石头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徐达捏着关慕青才送来的纸条问道。
“你儿子也是提醒你,免得你到时候太过自由发挥。明天可是你第一天早朝,多少得警醒些,知道吧?”
徐达要去早朝,张大夫紧张的不行,就怕这人随便,管不住自己的嘴,到时候再给家里惹了什么祸端。
“爹,这个带着,才让小郭大夫给做的清凉膏,到时候若早朝觉得困了,擦一点儿,免得真的睡着了。“
春丫倒不怎么担心徐达的那张嘴,而是担心他那么早起来,到时候早朝的时候打呼,那他们一家也是命不久矣了。
接过春丫递过来的清凉膏,打开盖子闻了下,徐达才唉声叹气道:“哎,这宅子花了一万四,采买器物下人花了三千两,里外里倒贴一万二,天没亮还得起床去早朝,我就不明白了,咋就有那么多人,想当京官啊?”
前日苏九差人去仁济堂打了招呼,说第二天皇上可能要御赐伯爵府的匾额给他们,别的也没什么,就问问爵爷府邸准备好了没?
这牌匾是御赐的,可比不得礼部送来的大路货,苏九就怕这家人不着四六的样子,到时候真去挂在医馆外头,再招了祸事。
还好那日看了宅子,张大夫立刻拍板,把一万四千两的那宅子买了下来,所以徐达立刻又让人给苏公公带了个“实际的好”,然后着急忙慌的把之前定的下人都扔进了宅子里,分了几个小组,匆忙打扫了一番门面,当天就搬了进去。
所以此时徐家三人正坐在新府的花厅里,看着外头的泰山石景和来来去去的下人们,春丫跟他爹说道:“为钱,为名,也为利呗。咱们开了挂,很多东西都不在乎,可人家无挂可开的,哪有咱们这般的运气?咱们不在乎的,人家不一定不在乎嘛!再说,您这爵位,再怎么样也能传三代,起码铁头和铁娃以后起点就高了嘛,这些钱,咱花的不冤,您就别纠结了哈!”
张兰也说:“以前还是做生意的呢,这格局能不能大点儿?还没你闺女看的透彻。“正经话说完,又转头问春丫:”不过铁娃又是谁?”
“铁娃嘛,铁头的娃娃呗。嘿嘿。”
这人的正经,也不会超过三秒。
张兰对这两人也无语了,起身就说要去看看灶房收拾好了没,一会儿关静说要来,还得让厨房做点儿他们的家乡菜来待客。
“春丫,”徐达见张兰走了,便朝春丫招招手,说道:“你说,咱们能不能想点儿办法,挽回点儿损失。”
“啥意思?”春丫问。
“啧,赚钱嘛。你有没有本钱?咱们要不在京城做个啥生意吧,也好挽回点损失。你爹我这个云骑尉,听说平日屁事儿没有,除了皇上给分派啥差事之外,就是个街溜子,你说反正就做街溜子了,找点儿什么小本生意做不好吗?”
春丫最近倒是不怎么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