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app2();/script
scriptread2();/script几人说着话,就回了杨婶家,原本杨婶还招呼着他家当家的去杀羊,把春丫差点儿吓出个好歹来,之前她都看到了,人家院子里就那么一只羊,虽然她爱吃羊,可也不能把人家仅有的一只羊给吃了啊!
吓得立刻逃回马车上的春丫,只跟杨婶说了声再见,便让郑夏赶紧跑,那杨家当家的看着也是个老实人,一会儿真直不楞登的把羊杀了,可怎么好。
没想杨婶却从院子里跟了出来,朝春丫喊:“春丫小姐,羊咱们不杀了,不过这个你可得带着。这都是咱们自家纺的羊毛,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是好在都是自己纺的线都干净着呢!张大夫前头说你们扬州那织布机不一般,这个羊毛线织布最是柔软,你带回去给张大夫徐大人吧!”
说完,便把一大包的羊毛线给甩在了郑夏旁边。
“那行吧,”春丫探出头,跟杨婶道谢:“那我就不跟杨婶客气了,我娘做衣服不行,用这羊毛织衣服倒是可以,我就替我娘谢谢杨婶了!”
主要春丫是想着,今日怕是不收毛线,杨婶就得宰羊了,那她还是选择收毛线吧!
春丫和杨婶两人各自客气了两句,郑夏便载着春丫往卫所回去了。
之前春丫和张兰就是准备弄了兔毛羊毛做毛线的,可没想到这毛线还没空搞,却搞出了个斓云记。
之后那也是事儿赶事儿的,没消停过,那什么羊毛兔毛,早被母女俩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没想到了这北境,却得了这不费力的羊毛线,这圈子兜的可真是不能再大了!!
春丫兴冲冲的回了肃州卫,扛了羊毛线就去找张大夫。
不过路过她爹那房间的时候,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就说明张大夫这会儿肯定是在房间里给徐达施针呢。
“嗷嗷嗷嗷!疼疼疼!够了够了,两针够了!”徐达逃也不敢逃,动也不敢动,只能靠嗷嗷叫来释放内心的恐惧。
“啊呀!不够的!这一套针法十二针,少一针都不行!”张兰一手按着徐达的右肩,一手握着金针。
徐达挣扎道:“这手我不要了!你拿去吧!”
“不行!你这手能保下来都是运气,哪儿能说不要就不要?!来来来,还有十针,你别怕,我现在技术好的很,你只要不动,我一眨眼就打好了。”说着话,张兰三针已经又扎上去了。
苦逼的徐达一边的腚撅在椅子外头,嘴里喊着:“张大夫你说话不算话啊,不是说了回扬州找金大夫商量的吗,怎么自己就上了?!”
“我觉得我可以的。”张大夫依旧很虎。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完全没发现扛了个大包站在门口的春丫,直到打完了12针,徐达彻底没有挣扎的意义了,他才发现门口站着像逃难才回来一般的女儿。
“你这不是种番薯去了吗?你别告诉我这是把人家的羊扛回来了!”徐达手支棱着不能动,不过这也根本不妨碍他的嘴动。
“羊,是不敢要人家的,我估摸着那羊是杨婶家最值钱的财产了,不过羊毛线倒是拿来不少,来来来,张大夫来看看,是不是你之前想要的羊毛线?”
春丫说着话,就把自己身上的包裹甩在了地上,打开包裹一看就皱眉了,“这线也太细了吧?”
张兰拿起一个线团,说道:“这是一股的,当然细,要粗就多纺几股也行,不过这细的也好,织出来的东西细腻。徐达,我给你织条毛裤吧?”
张大夫做衣裳不行,但是织毛衣倒是可以。
“不用,自带了。你给我织个毛衣吧,你现在开始织,到年底天冷了正好能穿。”徐达被张大夫扎了十二针,多少还是带了点儿怨气的。
“噗,”春丫挑拨道:“娘,爹好像看不起你。”
“你少挑拨!行了,这羊毛线就留下了,不过弄这么多羊毛线可不容易,你给杨婶钱了吗?”张兰知道这羊毛线做起来不容易,那剪下来的羊毛光洗晒脱脂都得费一番功夫,别说他们这儿纺纱机也不怎么好用,这么大一包,估计得纺上一年半载的。
春丫摇头说没给钱,收了这羊毛线主要也是怕杨婶再杀羊。
“行了,我知道了,明天我把钱给杨婶。不过这羊毛线也是难得,要不我明天再问问杨婶谁家还有,我都收了,到时候给你爷奶,你弟,你大哥大嫂,还有你,一人都织上几件毛衣?”
张兰说完,徐达那管不住嘴的立刻接道:“那这线放上十年二十年的,不会坏吧?”
夫妻两人又开始疯狂的互相吐槽,而春丫却听到外头道玄咋呼的声音,也不想再吃这麻辣味的狗粮了,赶忙跑了出去问,今天有没有什么成果。
道玄却说:”我哪儿知道啊?!我又不是去找什么矿脉的,我只是去看风景的!你小灶做了啥?!能开饭了不?!“
这会儿春丫也顾不上自家师傅要吃要喝,只一把拉住了要闪人的吕道长,“道长,怎么样,今日还是没有眉目吗?”
“欸,这矿脉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勘得的,有的找上两三年也是有的。别急,我算了一卦,那地方倒是的确有可能有点儿东西。”这里才答完春丫的话,吕道长又被神兵营的人给直接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