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app2();/script
scriptread2();/script重新振作起来的张兰,第二天一早,把家事交给了儿媳,仁济堂交给了儿子,又放了苏先生几日假,带着三个女孩儿外加一个秋分就往沛丰去了。
官路虽然修通了,但是目前司徒大人还没钱修路,所以这路依旧不好走,郑夏也不敢把马车赶得太快,就怕这路太颠,车厢里头的人受不了。
所以当春丫他们到达沛丰县城的时候,都已经晚上了,此时城门已经关了。张兰也是赶路赶的牙痒痒,恨恨的直说这破路,要是有钱就干脆再修一条得了!
“娘!您也这么觉得吗?!”一说修路,春丫就来劲儿了。
春丫一来劲儿,张兰就害怕,忙道:“我说的气话气话,赶紧的,跟郑夏去叫个门,可千万别爬墙啊,一会儿再被人给捅下来!”
“不是娘,您考虑下,俗话说得好,想致富,先修路......”
“快去吧!!!”张兰也不等春丫把话说完,直接把她往外头推了一把。
张兰真是后悔,她就不该提这茬,这会儿打自己的嘴巴也是来不及了,只能打发了春丫去把城门给喊开了,把这事儿糊弄过去就行了!
其实春丫自己也知道,这会儿百废待兴的,把大量的人力物力全部投入到造路上去也不可能,只是张兰提到了这事儿,她过过嘴瘾也是好的。
所以没有多做挣扎,春丫便带着郑夏到了城门下头,冲上面喊了一句:“上头有人没啊?对不住啦,我想进城,麻烦守门大哥给开个门呗!!”
没有人应答。
春丫又喊:“有人在吗?我姓徐,家住文苑街!”
城楼上的差役其实是听到春丫的第一声喊的,守门的两人还好笑呢,也不知道哪个村里赶来的土老帽,当这县城城门是自家后院儿啊?!说开开,说关关,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明天早上城门自然会开的。
可两人这会儿听到文苑街,姓徐的,总觉得有点儿耳熟。
其中一个问:“文苑街徐家,怎么就这么耳熟呢!我到底在哪儿听过?“
“啧,你忘了,那徐家不是出了个县主吗?县主......县主?!不会吧!!”
另一个守城差役嗷了一嗓子,赶忙应了声:“诶诶诶,来了来了。”然后屁滚尿流的滚下了城楼,冲向城门,开城门一个人也搞不定,忙朝后头赶来的差役吼道:“赶紧的啊!那县主可不是好惹的!!你快点儿吧!不然史庆的今天就是咱们的明天啊!!”
两个吓得手都软了的差役,手忙脚乱的开了城门,见门口站着两个瘦瘦小小的姑娘,和一个捏着鞭子的小年轻,后头远处还停了辆马车。
差役试探的问道:“是,是县主来了吗?”
被这么一问,春丫倒是有点儿不好意思回答了,反倒是一旁的秋分说道:”是的,咱们赶路到的晚了,麻烦两位差爷开门,咱们马车要过去。“
那官差闻言立马把大门敞开,要迎了春丫他们的马车进城。
可这会儿春丫反倒不干了,问差役:“你们怎么也不看看我的文牒,这万一我要是坏人,三更半夜进城做坏事儿可怎么办?”
“您,您是假县主?!”差役颤声问。
“不是啊,我是真的啊。“春丫答道。
两个差役面面相觑,这县主的古怪,还真是名不虚传。
他们都放行了,她怎的还不进去?!
春丫见差役不解,便拿出随身带着的文牒给两人看了看,然后说道:“二位,这守门得有守门的规矩,不能人家说是谁就是谁,特别是半夜三更,千万别怕得罪人,都得看过了文书才放人。“
那两个差役木愣愣的点了点头,试探的问春丫:“那现在咱们可以把您放进去了吗?”
秋分扯了扯春丫的袖子,春丫才把想说教的话给吞了回去,说了句:”可以可以,不过下回可千万不能谁来都开门啊。“说完便带着秋分走了。
一行人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进了城,惹的春丫很是不爽,大叹这守门差役的安全意识实在是太差了。
张兰忍不住说:”放你进城也不好,不放你进城也不好,你是怎么都不好呗?“
春丫这会儿也懒得辩驳,直说明日得找了蒋县令好好说说这事儿去。
徐家的一车女眷很快到了文苑街,郑夏敲了敲门,没人应。
坐在马车里已经昏昏欲睡的徐敏嘟囔道:“大伯母,那院子合该得再修一修,不然这院子离后头睡人的屋子恨不能隔开两里地,这睡在后头的人,得靠吼才能听得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