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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别看这船上正经主子就两人,来护送的人可不少。
这船本就是皇帝拨给春丫这个新晋县主用的,故而船上本就有一队护卫,另外关慕青还雇了京城的镖行护送,结果就是船上连丫头带主家,三个人,护卫整整三十个。
船行一路,春丫拼命补着功课,补着补着又暗自嘀咕:“大哥可是县主了,正经的二品呢,功课完不成,苏先生应该不会打我吧?”
一旁正研究着郭大夫手账的张兰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若不想学,又何苦为难苏先生,早早放人家一条生路好了。”
“呵呵呵,当我放屁当我放屁。”
说完,春丫继续盘着腿坐在床边完成她的绣品。
张兰起身看春丫正在绣什么,结果一看,就看到两坨黑黢黢的东西,问她:“你这绣的什么啊?”
“嘿嘿嘿,花啊朵啊的绣多了没劲,我绣一个屎壳郎滚粪球玩玩。”春丫说完,还朝张兰咧嘴笑。
“攒着吧,改日当嫁妆。”张兰再不想多问这臭丫头一句。
母女两人在船上斗嘴斗到了第九日,船终于进了运河扬州段。
春丫已经无聊到把皇后和关静给的三大箱子礼物盘了不下五次,还扯了一块最不名贵的提花织锦缎子给自己做了件无袖褙子。
她准备到时就穿着这件自制的衣裳,惊艳亮相。
张兰看春丫两眼,说她:“你这玩意儿左片右片长短不太一样啊,再说这天也热,你这么穿不怕得痱子啊?”
“谁会盯着看啊,您看啊,这嫩黄色,多贵气啊,太衬我了。”
觉得春丫这些天多少有些飘的张兰抿着嘴不说话,也不继续反对春丫穿自己做的贵气衣衫,张兰觉得让她自作自受也挺好。
还是好心的秋分小声道:“小姐,要不咱们还是换一件吧,咱们带去的衣衫,很多都是卢夫人给的,好看的夏衣也很多......”
“秋分,你不懂,我这个叫身体力行自己裁衣,这就是一种表率,知道吧?”
其实春丫倒也不是做了县主尾巴翘,主要是好容易攒了件能穿的衣裳,她就想让来接她的大伙儿都瞧瞧,她春丫总算从只会做面口袋进化到了能做衣裳了!!
就在秋分的苦口婆心的劝说中,船终于快到码头了。
这还没靠岸呢,就见码头上挤满了徐家来迎接他们的人。
徐达带着大金站在最前头,看到大船上的张兰和春丫便疯狂的挥起他的小短手,高声喊:“阿兰!!!兰!!!兰兰!!!!”
而船上的春丫则跟张兰嘀咕道:“进化论在我爹身上,出现了逆转现象。”
看到家里的大小男丁都在码头接她们的张兰此刻也放下了惴惴不安的心,忍不住笑道:“也不知道多久没刮胡子没刮脸了,五官都快看不出来了,山顶洞人说不准还比他讲究些。”
而码头上的几个头和张家旺也正在为春丫疯狂的应援:“县主!!!徐县主!!!小的恭迎县主回乡!!!”
一听有县主来,码头上往来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都想一睹县主风采,人越聚越多,都想往前挤,后头的石头和徐发徐智顶不住往前挤的人潮,一点点被往前挤,而站在最前头栈桥上的徐达,就看着自己一点点被往前头推,而毫无反击之力。
直到徐达被推下了水,才有人大喊:“有人落水了!!!!”
人群这才怕被牵连,四散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