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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滚成一团的四人好不容易被后头来的顾妈妈和几个丫头扶了起来,春丫气的要死,今日穿的这新衣裳,还是关静给她做的。
虽说关静现在这针线活比以前好多了,可质量总归不算上乘,这么抱着从门口跌出来,腋下都裂了!!还好里头有里衣,不然腋毛都要出来了。
气的她大喊:“哪个叫门?!没开张呢没看到吗?!”
“你爷爷我!!!”那叫门的人插着腰,后头跟了一群跟班和小厮,斜着眼打量着满身是灰的春丫。
“呵,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整理好衣服的裴庭也带了几分怒气道:“你家里人没教过你,什么叫礼貌二字吗?”
“姐姐,你对这种人不能讲道理,”春丫拦住了太过文明的裴庭,继续说:“有种人,毛都还没长呢,就做爷爷了,做的是哪门子爷爷?怕不是绿帽子爷爷吧?!”
闻声赶来的围观群众哄堂大笑。
“笑什么笑!!”那少年道,“知道本少爷是谁吗,你们就敢笑!!”
跟班也说:“就是!!这位可是谭家大少爷!!你们再笑,可别怪到时候谭家对你们不客气!”
这人不说还好,说了春丫反倒笑了:“嘿,谭家大少爷,你们谭家二老爷三老爷,都出狱了吗?你这会儿是看你家两位老大爷快出狱了,觉得府衙大狱太空旷,所以准备接茬再去住上三个月?”
春丫说完,围观人群更是笑的不行,丝毫没有要怕谭家的意思。
因为他们知道,谭家,不行了。
两位老爷都被抓进大牢里去了,纵使谭家如此有钱,可知府却偏就不放人。民众倒是没想到,这任知府,倒是还行。
不过连知府都搞不定,那谭家就是不行了嘛。
可群众们笑了,谭家大少爷却更加怒不可遏。
本来家里就因为二叔公三叔公被关而焦心不已,这都两个多月了,人都见不上一回,虽然他们家里大人议事,小辈是不参加的。可进进出出的,总能听到大人们说都是司徒大人和卢通判这死瘸子搞的鬼。
今日他从平日跟他一起玩的几个纨绔口中听说,说是那卢通判家又在城里买了个铺子,这几日进进出出送货的可不少,估计没几日就要开张了。
这谭大少爷,是谭大老爷的大孙子,因从小有点儿小聪明,便很得爷爷的欢喜,又是谭家的长房长孙,在家里很是得宠,为人便很是骄纵。
一听这姓卢的非但害了他们家,自家还开起了一个个的买卖,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虽说爷爷和爹告诫过他,别去跟卢通判他们一伙人打交道,那伙人又疯癫,后头的势力估计也不小。可他也从外头打听过了,这姓卢的毫无根基背景,只娶了个老婆,是苏州裴家的小姐,才有了几个臭钱而已。
苏州裴家?!什么玩意儿?!能跟他们谭家比吗?!
于是,他便从家里头带了几个自己日常用的小厮,又喊上几个平日里的跟班,这会子就准备来砸了这姓卢的铺子。
被春丫那么一说绿帽子,他原本有七分的气焰,便成了十分的怒火,二话不说,挥手喊到:“给我进去砸!!!!全部给我砸了!!谁砸的最多,本少爷有赏!!!”
跟在谭大少爷手底下的这些人,平日里都是跋扈惯了的,一听谭大少爷说要砸,那就砸呗。
一群人呼啦啦全冲进了铺子里,几个丫鬟根本拦不住他们,一进铺子,他们就开始动手打砸。
今日裴庭出来,因为想着铺的货都颇为贵重,所以带的大多数是丫头,小厮统共就三个,此刻就在铺子里。
他们见谭大少爷带头进来,便赶忙去阻止。
可谭家大少爷带来的人,足有十好几个,且都是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蛮劲颇大,三个小厮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打倒在地。
佛保佑她们几个女孩子急的不行,想进去阻止,却被春丫喊住了:“别去!!伤着了不划算。”
“听春丫的,人要紧,佛保佑,别哭了,赶紧去衙门喊人。”裴庭如此说道。
“我哥在隔壁呢,今日骑了马,姐姐快去。”春丫对佛保佑说道。
佛保佑点了点头,飞奔去了隔壁,没一会儿,就见石头骑着马,冲了出去,边冲边喊:“春丫,别跟他们硬来,我马上回来!!”
春丫回了一句:“知道了!!”便伸手挽住了裴庭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