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走私。
一个是运沙。
不管怎么看第2个项目会更靠谱一点,但需要的资金也更加庞大,一个人拿出来风险终究还是大了一点。
可如果有人入伙,那就不一样了。
用最少的钱。
赚最大的利益。
而这就是生意。
怎么开口,怎么说这个事情,却需要好好推敲一下。总不可能站在人家的面前,就大大咧咧的说出来了。
毕竟白给和被人求。
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和待遇。
不过他们这么猴急的请我吃饭,又是为了什么?想着想着陷入到思索中。既然他们有求在先,那就等等吧。
只要我不先提。
他们自然会忍不住提出来。
到时候再见招拆招就好,反正这顿饭算是吃了,便宜也占够了。
“来来来喝酒,喝酒什么都不说,这是人心啊,复杂着呢。要我说,是于莉和阎解成两口子做的不对。”刘光天喝的有一点高。
说话也有些不利索:“首先傻柱在他们酒楼上班吧,其次你们吃饭的时候是他的工作时间,身为一个厨师在工作的时候居然跑出来,你说这事应该怪谁?”
“退一万步来说,什么地方是酒楼,什么样的人会去酒楼,他们过去就是谈生意的呀。”
“谈论生意最忌讳的就是被别人听到。”
“这是酒楼的管理上出了问题,根本就不能怪我许哥。”
“要不是里面的谈话,被别人听到,要不是那些服务员暗中传递消息。傻柱就是有千万双眼睛,也不可能突然闯进去。”
“这损失还是要让他们两口子赔!”
“许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听着这滔滔不绝的话,徐大茂的心里好受了不少。同时也更加笃定,他们一定是有事情想求自己,只是迟迟不开口而已。
“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不可能做的这么绝吗?这傻柱太不是个东西了,我为秦怀如,他那个不结婚的媳妇东奔西走,难道就不能要一点点好处?”
“我们说没有好处的事情谁会做,谁能做得长久,如果以后还出现这种情况,那么后果又将会成什么样子。”
说着说着。
徐大茂举起一杯酒。
狠狠喝了一口。
刘光福补刀:“我许哥心胸宽广,还为他们留着几分颜面。可是架不住有些人他的脸皮太厚了,要我说你什么都好,就是对一些人太过于仁慈了。”
“没办法,谁让咱心软呀。”许大茂说着说着还有点小郁闷,自顾自的喝起来。拖拖拉拉,这两兄弟有完没完呀?你们倒是直奔主题呀,告诉我到底想做什么。
“许哥!你有没有想过一些别的东西。”刘光天对着流光福使了个眼色,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
李大茂故意询问:“什么别的东西?别给我说半截留半截,有话直接说。以我们之间的关系,难道还需要顾及什么吗?”
“这……”流光福故意迟疑了下,心里在不停权衡利弊,同时也梳理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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