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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荣王暗吃一惊,完全没料到刚上场就有人弹劾自己。
而且还弹劾他的三个儿子?
这是为什么?
难不成女皇陛下打算对荣王府动手了?
楚青凰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目光看向慷慨激昂的言官,再看看一脸懵的荣王,须臾,清了清喉咙:“严大人要弹劾荣王什么?”
“臣弹劾荣王教子无方,纵容其子踏足烟花之地。”严大人义正言辞,“昨晚楚家公子公然在揽月阁争夺花魁,不但私德败坏,枉读圣贤书,更是目无法纪,践踏皇族尊严,求陛下圣裁!”
荣王皱眉,转过头,满脸不悦地看着严大人:“简直信口雌黄!无中生有!血口喷人!”
刚上任不久的严御史丝毫不让,“昨晚有人亲眼所见,荣王府公子在揽月阁厮混,与人争夺花魁!”
“一派胡言!”荣王冷冷斥责,“昨晚玄弈一直在宫中当值,亲随陛下左右,次子玄策在御书房做事,幼子玄钰以前确有几分混账,然而现已改邪归正,如今正在军营历练,两月方可回家一次,怎么可能踏足青楼烟花之地?严大人是眼花了吧。”
站在女皇陛下身侧的元宝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努力减低自己的存在感——虽然在满朝文武看来,他本来也没什么存在感。
可是心虚的人总会错误地觉得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
严御史气势汹汹:“有人亲眼所见!”
“放屁!”
“荣王冷静,冷静。”同僚连忙劝道,“女皇陛下面前万不可言语粗暴……”
“严大人听谁说的?又是谁亲眼所见?”楚青凰淡淡开口,“朕很想知道,你所说的荣王府公子是哪位公子?”
严御史窒了一瞬:“启禀陛下,臣暂时还不确定是哪位公子,但臣以项上人头担保,昨晚去揽月阁争夺花魁之人,就是荣王府三位公子其中之一。”
报上荣王府公子的名号争夺花魁,让揽月阁头牌陪了他一夜,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若不是荣王府公子,难不成还有人敢假冒皇族贵胄的身份不成?
荣王听他说的如此言之凿凿,好像掌握了铁证似的,心里不由嘀咕,难不成玄钰那逆子偷偷离开军营,又鬼混去了?
可军营里规矩森严,若玄钰当真偷偷离开,不可能到现在还没被发现吧?
“御史弹劾大臣,需要有确凿的证据。”楚青凰语调威严,“严大人既然弹劾荣王府公子,就先把他逛青楼的证据摆到朕面前,朕若听信你一面之词就给荣王府定罪,未免有失公允。”
严御史道:“启禀陛下,揽月阁的老鸨和揽月姑娘可以作证。”
“你的意思是要让开青楼的老鸨过来做证人?”楚青凰表情幽深玩味,“你觉得她会来?或者说,在场的各位大人敢让她过来作证?”
此言一出,大殿上呼啦啦跪下一片:“吾皇圣明!”
楚青凰语气平静:“朕是个宽容的天子,男人嘛,好色正常,偶尔逛个青楼放松一下也无可厚非,只要别忘记自己的本职,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别懒政,别贪污受贿,偶尔放纵一下,朕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群臣高呼万岁。
“不过放纵归放纵,偶尔一次是消遣,次数多了,只怕各位大人的财力就有些吃不消了。”楚青凰淡淡一笑,“到时候若是爆出什么贪污受贿,结党营私,那朕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吾皇圣明,臣等不敢!”
楚青凰嗯了一声:“虽说朕从东陵借了些银子过来,但这些银子都是要还的,以后朕会安排可靠的人随时注意着,哪位大人家里钱财用不完了,可以借一点给朕还债……朕借钱是为了西齐社稷,各位爱卿有义务尽一尽绵薄之力。”
大臣们浑身一个激灵:“吾皇圣明!”
荣王心里嘀咕。
都说无风不起浪,虽然楚青凰并未把此事当真,也没有问责的意思,他却必须弄清楚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万一真是玄钰那混账乱来,他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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