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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一箭射杀两位将领,楚青凰以雷霆手段彻底震慑银甲军十万兵马,顺利接管了银甲军兵权,并趁热打铁,于接下来的三个时辰里留在军营整顿军纪,剔除了所有靠关系上位的将领,并把前后两位将军也剔出了银甲军将领之列。
两杀两贬,长公主完全掌控了银甲军,这个消息迅速飞往皇宫和皇城各大世家——尤其是凌家。
“魏峰和应东礼被射杀?”凌安成惊怒,不知是气得还是肺腑剧痛难耐,噗的吐出一口鲜血,“咳!咳咳咳——”
血迹溅在前襟和被褥上,凌安成颓然无力地趴在床头,望着地上一摊血迹,缓缓攥紧双手。
楚青凰,你狠,你真狠!
“父亲。”凌衍焦急地看着他,“父亲千万保重身体。”
凌安成急促地喘息着,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连声音都充满着苍白无力的意味:“凌家大概要步凤家后尘了。”
凌衍脸色骤变。
“大哥,应该不至于吧。”凌安杰面上浮现不安,“楚青凰一直是如此行事作风,虽然大哥失去两个大将……”
“那是两个大将吗?那是两个家族!”凌安成冷冷截断了他的话,“魏峰和应东礼被射杀的原因是什么?抗旨?抗旨之罪你以为皇上不会追究?他们死了就算了吗?不,他们死了才只是个开始,真正清算的时候马上就要到……咳咳咳……”
“父亲。”凌衍弯腰轻拍着他的背,“父亲切莫着急,等我想想办法。”
“你身体当真无碍了?”
凌衍缓缓点头,表情却是凝重:“说来真是古怪,方才皇上在的时候,儿子脏腑里疼痛难忍,站都站不起来,皇上和长公主刚走不久,那阵疼痛就奇迹似的缓解了。”
凌安成眸光转冷,冷冷嘲讽:“皇上还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收回凌家的兵权啊。”
迫切到不惜跟他们演戏,明面上让他带兵去平叛,私下里却在算计他的兵权,让人给他下毒,逼上门索要兵符,只为了让楚青凰掌管银甲军……呵,果然是帝王心术,让人防不胜防。
“父亲?”凌衍一惊,“您的意思是……”
“让他们不用煎药了,大夫也别再过来了。”凌安成躺回床上,苍白的脸上表情阴郁冷漠,“我倒想看看,皇上到底会不会真的过河拆桥,因为忌惮而杀了我。”
皇帝幼年时是凌家护驾有功,才助他铲除把持朝政的林翱一党,这二十余年来也是凌家掌管着军队,忠心耿耿替他稳住江山,如今有了个更为称心如意的楚青凰可用,就想一脚把凌家踢开?
凌安杰看了眼凌衍,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凌安成:“既然衍儿已然无碍,那大哥应该也没什么大碍吧。”
凌安成闭上眼,怒到极致反而平静了下来:“横竖暂时也死不了,只是没办法起身去军营罢了。”
皇帝既然要夺他的兵权,自然不会让他这么快就痊愈。
“我一直以为皇上是个明君,心胸宽广有容人之量,然而……”凌安成有些寒心,“到底是狡兔死走狗烹,多年荣华终成一场空幻。”
凌安成表情几经变换,最终迟疑地说道:“大哥,我觉得我们应该主动跟长公主示好,好好跟她解释一下,就说魏峰和应东礼并无不臣之心,看能不能保住魏家和应家。”
凌安成没说话。
“她能当场射杀魏峰和应东礼,显然就没打算顾忌任何人的面子,我们若继续跟她硬碰硬,不会得到任何好处。”凌安杰道,“最近楚青凰盛宠无双,所有跟她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大哥,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我们总不能跟凤家一样,左右臂膀被除,再连累端妃和五殿下也被贬进冷宫吧。”
凌安成许久没说话,眸色冷沉:“皇上若真要对凌家赶尽杀绝,我不会坐以待毙。”
“大哥?”
凌安成冷笑:“我手里掌握着皇上致命的秘密,他的帝位若还想坐得安稳,最好是善待凌家。”
否则他不介意让西齐江山换个主人。
“不过你说得对,该示好还是得示好。”他闭了闭眼,“凌衍,明日一早你从库房挑几样值钱的东西带上,去长公主府跟楚青凰赔个不是,就说上次之事是凌家做得不好,以后凌家跟长公主府只当亲戚走,再也不谈姻缘之事。”
凌衍点头:“是。”
……
夜深人静,天地间万物都已陷入沉睡。
一阵马蹄声蓦然划破寂静长夜。
随着沉肃厚重的声音响起,城门缓缓开启,当先一匹枣红色骏马如一道闪电划过,朝着城内疾驰而去,身后一匹黑色骏马紧跟其后。
一路飞奔至长公主府大门外停下,楚青凰和扶苍先后下马,抬脚走进大门,随着公主府大门缓缓合上,这一天仿佛才宣告着真正的结束。
大获全胜。
进了东上阁,锦兰和明月带着侍女上前伺候洗漱:“殿下奔波军营半日,午膳和晚膳都没时间用,婢子吩咐厨房准备了一些热食,这就给殿下端上来。”
楚青凰洗手净面之后,转头看了扶苍一眼,朝锦兰吩咐:“你们先下去,半个时辰之后把吃的送过来。”
“是。”
侍女们转身退了出去,楚青凰看着站在一旁的扶苍,眉梢微挑:“本宫顺利掌了银甲军大权,怎么你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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