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得也是。怎么,在打八十分?”
“没有,今天没那个闲情。”
“那怎么还上网的呢?”
“我上网难道就为了打牌?”
“哟,你看我问的,有点傻,呵呵,那你上网干啥?”
“上来看看你不行嘛?”
“哈哈,那我可真是太高兴了。嗯,感觉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人。”
“好女人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随便问问。对了,你男人出差啥时回来?”马小乐知道谭晓娟离异单身,故意这么问。
“我们聊我们的,不说别人。”
“哦,那好。对了,昨天你走得那么匆忙,还忘记了一件事。”
“啥事?”
“我给你扎进去的针还没拔出来呢!”
“呵呵,你还记得那茬啊?”
“怎么不记得,做事得有始有终,要负责任。怎么,今天要不要继续打针?我觉得,你今天应该又是比较累吧,也还需要给你来一针提提神。”
“嗯,今天确实有点累,忙了一天。”
“那好,我义不容辞为你服务。不过,今天可要换一根针,那可不是一般的针噢。”
“什么针?”
“针的前身。”
“前身?那是什么?”
“只要功夫深,什么磨成针来着?”
“嗨哟,你这人……”
“咋了?”
“你是色佬!”
“嘿嘿,这么说,你好像都懂了?”
“你又色又坏,说着说着就把我给绕进去了。”
“绕进去还想出来嘛?不过现在可由不得你喽,瞧,我已经准备好啦!”
“你脸皮真厚……”
“随你说了,来,把眼睛闭上,省得你难为情。”
“又来了你……”
“那当然,说到做到么,对了,昨天我跟你说的打针要领,还记得么?”
“不记得了。”
“健忘,两个要领么,一是扎要快,二是拔要快,反正都是快!”
“呵呵……”
“笑啥啊,是不是准备好了,那我开始了啊!不过有句话话得问问,你说我打哪儿呢?”
“这还用问我?”
马小乐看到这句话,立时头脑上血冲胀起来,敲字的速度加快了,“那好诶,你就做好准备、满怀期望地等着吧!”末了,还加了个坏笑的表情脸。
“呵呵,等什么?还不知道你那‘针’行不行哦?”
“哟,怎么,不害羞了啊,看来你很注重打针的质量嘛!告诉你,我这针是少有的,包你满意!”
“哎哟,不能说了,都说到哪儿去了,我,我先下,改天再聊。”
“瞧你,刚说了你不害羞,怎么现在要走了?!”
“不聊了,真不能再聊了……”
马小乐现在也不想聊,毕竟目的达到。
“聊啊,别让她走!”关飞的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显示器,“快给她打针,打啊!”
“不聊了,没意思。”马小乐心满意足地站起来,“等下次见到她,就真打!”
“诶哟。”关飞抹着嘴巴也站了起来,“到时你最好把我带上,让我从门缝里看看!”
“那有啥好看的,去租个碟或者上个网站尽管看是了。”马小乐仰倒在床上,“关飞,说点正经的,万顺意的事,你看还需要补充点啥。”
关飞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掏出烟点上,“我没什么补充的,你就说说你的计划吧!”
“嗯。”
马小乐告诉关飞,他的计划是,用傍晚的昏暗条件动手,算准时间差,先骗万顺意到市区北郊穿城河桥东用酒灌倒,再骗刘广达出来到穿城河桥西拿文件。这期间,万顺意发生了任何事情,都与刘广达有扯不开的关系。
“听上去好像很不错,可这是不是有点太容易了?”关飞轻轻地摇了摇头,“容易得就跟游戏一样,没有那种惊心动魄的紧张感。”
“要的就是这效果!”马小乐道,“这样咱们才能很放松地去把事情做周密。刚才我说的只是个大概,还有很多细节要费心安排的,细节可不是小事,往往大事都坏在细节上!”
“具体怎么做?”
“别急,我一下子全告诉你,你不容易接受,记忆不深刻。”马小乐微微一笑,“来,现在你就当自己是警察,来破这个案子,你会从哪里着手找疑点?”
关飞点点头,皱起了眉毛,道:“当然是谁把万顺意和刘广达两人约出来的啊,谁约的,谁肯定就有疑点。”
“嗯,好,那我就从这里说起吧。”马小乐道,“约人的事,可以规避掉。我的安排是,骗万顺意出来,不能打电话,我亲自去找他,约好傍晚的时间。至于刘广达,我和万顺意在一起的时候,偷偷用他的手机打电话或发信息给刘广达,喊他过去,不是很好么!”
“假如刘广达知道是万顺意的号码,怎么办?”
“知道了也无所谓,反正我能让刘广达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