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私人医生,擅长打针!”马小乐捏着嗓子答道。
对讲门传来谭晓娟呵呵的笑声,紧接着“啪”的一声,门锁开了,马小乐拉开门闪了进去。
谭晓娟家四室两厅两卫一厨,十分宽敞。
“谭局长,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不害怕么?”进门后,马小乐问。
“怕啥,住习惯了,又不是陌生的地方。”谭晓娟穿着宽松的套头睡衣,踏着拖鞋,欢快地走动着,一会儿切西瓜,一会儿拿饮料。
“谭局长,不好意思,第一次来就空着手,很没礼貌。”马小乐拉开一罐雪碧,“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
“是嘛?”谭晓娟斜了马小乐一眼。
马小乐一个激灵,他可从没看过谭晓娟有这么个眼神,不但是眼神,整个人似乎都变了。
“到家了,别喊我局长。”谭晓娟继续柔声道,“喊我姐吧!”
马小乐看着谭晓娟那足以熔化掉他的目光,点点头,说道:“姐啊,你家房子真大!”
谭晓娟“噗嗤”一笑,“来,姐带你看看房间。”谭晓娟伸手抓住马小乐的手,拉他起来。
三个卧室,两个朝阳,一个背阴。卧室没啥看头,关键是书房。书房是原来带卫生间的大卧室。谭晓娟对马小乐说,进书房先打肥皂洗洗手,最好把外套也脱了。
马小乐问为啥,谭晓娟说这相当于是无菌室。
“无菌室?好好的要无菌室干嘛!”马小乐脱下外套挂起来。
“等会儿告诉你。”谭晓娟拉着马小乐洗手,“打上肥皂,好好洗。”
“你搞啥,不会是实验室吧!”马小乐搓着肥皂沫,滑滑的。
“哪里是实验室,不过反正要干净!”谭晓娟进了书房,马小乐跟在后头。
“姐,这里也没啥嘛,我还以为有啥特殊的东西呢。”进去之后,马小乐左右扭头看着,确实没啥,地板和其它卧室一样,实木的。一排靠墙的书橱,不过里面多是小装饰品。一张大办公桌,上面的电脑显示器是液晶的,很大。墙角是盆一人高的铁树,被谭晓娟照顾的很茂盛。后墙有一扇很大的窗户,光线很好。
“歘”地一声,谭晓娟拉上白沙层窗帘。“小乐,姐的书房里就跟小内服装一样干净!”说完,又是“歘”地一声,完全遮光层窗帘也被拉上。
“跟小内服装一样干净?”马小乐皱起了眉头。
谭晓娟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来,晃了下鼠标,电脑屏幕开了。“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看电影呢。”她在宽大的座椅上挪了挪身子,示意马小乐坐过来。
马小乐也不客气,走过去歪着屁股坐下来。椅子再大,两个人坐还是很挤,但挤有挤的好处。
接下来不言而喻,在谭晓娟的“唏嘘”声中,座椅颤颤巍巍地前后晃动起来,幅度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高……
这一夜,马小乐没离开。
因为有点过于劳顿,马小乐早晨没有走得很早,结结实实地睡了一大觉,醒来的时候,已是九点多钟。谭晓娟早已上班去了,给他留了个纸条,说醒来后冰箱里有牛奶面包,吃过后去局里找她,看看工程项目的事情。
“牛奶面包?”马小乐把纸条一丢,“喝碗稀饭吃根油条再加俩包子,那多舒服。”
出门前,马小乐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确定没有脚步声,赶紧拉开门走了。
太阳老高了,出去没吃到稀饭油条和包子,哪里还有这些个早点?
走过街口,在一个小巷子里马小乐看到一个鸡蛋饼小摊。“大婶,给我来个鸡蛋饼!”他走过去,摸出一块五毛钱。
“你几个蛋?”做鸡蛋饼的大婶抄了一勺面,刮了起来。
“两个蛋!”马小乐见大婶长得不错,有心挑逗一下,嘿嘿一笑,“一个蛋还叫男人么!”
鸡蛋饼大婶一听,眉毛一竖,“小牙子,油嘴,光有蛋没啥用!加根火腿肠吧,再添一块钱!”
“火腿肠又细又小,加根大油条吧。”马小乐抽出根又粗又大的。
“那再添五毛。”鸡蛋饼大婶将油条裹进了饼里,“别看油条粗大,可一进去就软。”
马小乐闻听,抬头看看大婶,没再说什么,接过鸡蛋饼走了。大婶两手叉腰,看着马小乐离去,咯咯一笑,“小牙子,八成是还没钻过洞眼儿,竟然敢跟老娘耍戏言!”
听得余音,马小乐看看手里的鸡蛋饼,觉着从这大婶手里做出来,怎么也吃不下。
“大伯,给你个鸡蛋饼,别饿着呐!”刚好对面来个乞丐老伯,马小乐便将鸡蛋饼塞到了他手里。
鸡蛋饼没得吃,肚子咕咕叫,经过糕点店,马小乐买了个面包。“还是松软的面包!”他掂了掂,用力攥起来,又拧了两下,“嘿嘿,这下好,成实心麻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