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对男人来说,失去了事业,只能任由人拿捏。
那种日子,他不想再过。
渠念心里却想着,真是麻烦。
要是任盈盈,肯定就不会这样。
人都死了,还遗志呢!
迂腐,呆板,无趣……
看着身边一脸伤痛的勒尔泰,渠念拍拍他肩膀:“想解决这个问题吗?”
“你有办法?”
“当然。对付女人,我比你强一百倍。”渠念满脸骄傲。
勒尔泰看了看他脖子上的狗牌,没有做声。
渠念:“……”
我可去你@#¥%……要不是为了和谈,我搭理你这个蠢货?
“脸,世子妃给治。人心呢,我给你个主意。”
“你说。”
“只要你答应,每年卖给中原的骏马,从三千变为五千,我就给你出这个主意。你看,我也不是白要,给你银子的。你多卖几匹马,是不是更好?”
渠念一脸“老铁,哥们够意思”的样子。
勒尔泰还是满脸的不相信。
能想的办法,他都想了。
他软硬兼施,可是鹿韭油盐不进。
他不太相信这个靠着戴狗牌,才能换得一点点笑脸的人。
“你,说来听听。”勒尔泰开口道。
事到如今,闹到这种程度,死马也得当活马医。
虽然渠念令人不相信,但是鹿韭却和任盈盈比较亲近。
“她不接受的,无非就是她和你私相授受,违背了母亲的遗志。但是倘若她留在这里,是堂堂正正的呢?”
“你继续说——”
“我回去可以跟皇上给她讨个封号,封她个公主郡主的,让她来和亲。”
“这可以?”
“当然了,”渠念道,“那她是为国牺牲,性质能一样吗?”
勒尔泰若有所思。
好像,真是这样的道理。
不过他最后还是拒绝了渠念的提议——先把鹿韭带走,再风光大嫁回来,这不靠谱,他不放心。
他只要封号,只要鹿韭能够踏踏实实,问心无愧地留下来。
就这样,任盈盈治脸,渠念攻心,鹿韭最后答应了,算是皆大欢喜。
任盈盈表示,渠念翻来覆去,就一个套路啊!
找皇帝,要封号!
关键是,每次都让他得逞了。
虽然和谈提前结束,但是因为给鹿韭治脸耽误了些时日,他们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正月月末。
“你能不能老实出去骑马,非要来挤我。”任盈盈看着渠念不知道第多少次往马车里钻,忍不住啐道。
要是他进马车来老老实实坐着也就算了,每次都想凑上来,结果呢,就和狗肉打架。
狗肉:我坚决保护好妈妈,这个粑粑拒绝!
这么大点地方,这一人一狗,每次都撞得马车哐哐作响。
任盈盈有时候忍不住,就掀开马车帘子。
——快看,我和渠念啥事没有,他和狗打得欢呢!
“这次是真的有事。”渠念扬了扬手中的信,“晋王来信,和我商量,让你尽快回京。”
“为什么不是糖宝给我写信,糖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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