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闵王夫妇一溜小跑地来了,闵王妃提着裙子,还不断嫌弃扶着他的闵王。
“你拉着我做什么?松手!松手!”
我要见我儿子,狗男人不要扯后腿!
闵王:平时都是小宝贝,关键时候见真心,心酸。
可怜文萃,本来还想解释一下,替自己描补,却没想到王妃根本没停下脚步,直接就冲进了房间里。
不过进了房间,她站在门口,用帕子捂住胸口,看着渠念,泪眼婆娑,反而不敢上前了。
她怕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渠念的记忆之中,母亲十分刚强,在父亲面前有时候会撒娇爱笑,但是她极少流泪。
他心中一阵酸涩。
这些日子,实在是对不住父母。
渠念起身下床,走过来搂住闵王妃,“母妃,对不起,让您操心了。”
闵王妃“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捶打着渠念的胸膛:“你这个不孝子,你这个不孝子!你再不好,我都要给你生弟弟了。”
渠念:“……”
胖乎乎的闵王,眼神看起来也很激动。
不过他有父亲包袱,装得很是严肃淡定,道:“让人请大夫来给世子看看。”
闵王妃用渠念的寝衣擦擦眼泪:“对对对,快让大夫来看看,别再变回去原来样子。”
渠念:我也在担心。
他知道,如果自己会再和狗肉交换灵魂,那是随时都可能发生的,所以他得尽快交代。
“父王,母妃。”
渠念请两人上座,给二人磕了头,跪在地上道:“儿子有要事禀告,先让其他人退下。”
闵王妃心疼儿子,忙拉他起来,摆摆手令人退下。
闵王在旁边假装喝茶,却连茶杯是空的都不知道,眼睛一直盯着儿子。
渠念整理思绪开口:“父王,母妃,我可能会一直好,也可能会变成原来状况。但是不管怎么样,请你们不要放弃,我会回来的!”
“回来?”闵王妃敏感地抓住了最重要的讯息,“念奴,你要去哪里?”
渠念因为这个称呼想起来晋王,顿时有些咬牙切齿起来。
“念奴?”
“母妃,说起来有些神神叨叨,但是我总觉得我神魂不稳,有时候身体不受控制。”渠念说得很含混,“你们什么神佛都不必相信,只相信我就行。”
他担心父母病急乱投医,反而被骗。
“而且这是最坏的打算,很可能,我现在变好之后,再也不会有事。”
闵王妃十分聪明:“那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和晋王有了交情?”
否则儿子不会写信来,让帮晋王。
渠念点头:“是。父王母妃,这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情,站队的话,一定选择晋王!”
首先,晋王有这个能力;其次,晋王人品端方,恩怨分明……
渠念搜肠刮肚地帮晋王找了一堆上位的理由,最后心里加了一句——
还有一条不那么重要的,如果让任盈盈和唐竹筠为敌,她怕是会不开心。
(任盈盈:我不会不开心啊,因为我根本不会和糖宝为敌,我换个男人就行。)
闵王点头:“好,我知道了。念奴,你,什么时候走?”
渠念:???
“父王,我不一定走。”
他说得是最坏的打算!
难道父母真的考虑老树开花,再给他生个弟弟,且如此迫不及待?
生气!
都是要抱孙子的人了,能不能稳重点?
这样会吓到任盈盈的……并不是,能被任盈盈找到槽点,吐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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