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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果然是糖珠子,就喜欢珠子。
总算送了一份让她喜欢的礼物,回头等收到第二份的礼物,她定然更加欢喜。
看着唐竹筠快乐地把玩着珍珠,晋王忽然觉得自己get到了点。
哪里用什么圆房?她的快乐不会那么肤浅!
“我离开之后,王府里的东西都归你管。”晋王道。
“哦。”珍珠太治愈了!
想了想,晋王觉得自己这说法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在的时候,也归你管!”
省得她总惦记着让自己死。
“哦。”这些珍珠拿来做什么用呢?
“在别的府里,都不是这样;但是我们府里就是这样的规矩。”
“哦。”钻孔钻坏了一颗,都得心疼要命。
“唐竹筠!”
一腔热血喂了狗,晋王怒了。
“哎!”唐竹筠道,“您小点声,孩子们都睡了。您刚才说什么来着?”
晋王枯萎了。
“府里的东西,你喜欢什么就搬到自己房间。”他咬着牙道,“想做什么改动也都随你。”
“这事我知道,您之前说过了。”唐竹筠道,“但是等下葬之后,我得搬回去住,所以不折腾了,还是在库房里放着稳妥。”
“如果宗衡……”
对你改变了态度,那你怎么办?
可是这话有些不好说出口。
晋王犹豫的功夫,就听唐竹筠道:“他敢上门我就敢喷他,反正我还有皇上这块保命符,皇上还指着我替他老人家治病呢!”
对其他人,同理可证。
反正在他们看来,无论什么事情,皇上都会向着她,原因不明,憋死他们!
与此同时,宋景阳正在和秀儿说话。
“你再想想,还有什么聘礼要准备的?”
秀儿打了个哈欠:“宋景阳,你能不能赶紧滚!我要睡觉,你赖着干什么!我连痰盂都告诉你了,还能说什么?”
宋景阳今晚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一直赖在她这里,问她她老家成亲需要的聘礼。
秀儿哪里知道?
宋景阳就循循善诱,让她慢慢想,俨然立刻准备就要成亲的样子。
秀儿忍无可忍,这才骂他。
宋景阳叹了口气,走到窗前第一百零一次推窗去看,正屋里两个站着的身影投映在窗纸之上,平行的两条线,看就知道隔着桌子。
王爷,说好的圆房,您隔山打牛呢!
算了,不等了,等也只能等来寂寞。
这俩人,从来都是光说不做,一个爬床让他等到海枯石烂;一个圆房让他等到天荒地老,您二位,果然天造地设的一对。
累了,真的累了。
唐竹筠交代了好一通准备的东西,然后爬上炕就呼呼大睡。
这白天发生那么多事情,她也累了。
晋王却睡不着。
不是因为没得逞,而是因为他舍不得。
要离开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习惯了一家四口在一起。
唐竹筠给了他久违的家。
他不舍得走。
他后知后觉,感情迟钝,但是现在他懂了,跌跌撞撞闯入他生命之中的小海妖,已经成了他依赖的糖,再也舍不得放她走。
他喝过无数的苦水,本来已经习以为常,不觉得苦;可是喝过糖水,就再也不想忍受苦水了。
晋王不知道躺了多久,却越发清醒了。
他悄然起身,来到炕前,俯身低头,借着墙角微弱的光——娇娇晚上不给光就一直呜呜叫,所以今日是借了小老虎的光,晋王贪婪地用目光描绘着唐竹筠的眉眼,琼鼻,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