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斯卡尔已经去做了,要相信我们的情报官的能力。”
艾斯笑着说道。
这时候丢斯才注意到斯卡尔的身影不见了,原地只剩下来他、艾斯以及柯达兹俩人一猞猁。
也没有等太久,
两分钟后,
黑桃海贼团消失不见了的情报官斯卡尔重新现身,他匆匆来到艾斯的面前,大声道:“已经调查清楚了,抢劫我们的是弗兰奇一家的小混混,而这个弗兰奇一家算是水之都本土最大的黑帮势力。”
“说是黑帮势力也不太准确······和普通的黑帮不同,这个弗兰奇一家喜欢袭击海贼,会将海贼们的海贼船拆解掉卖钱,也会拿海贼的人头去和海军换钱,所以他们又自称是解体商兼赏金猎人,要不是说他们的头目弗兰奇的行为过于变态,弗兰奇一家在水之都的风评其实相当不坏。”
“还有,他们的老巢就在水之都的后街。”
斯卡尔的汇报很是详细。
不光是调查到了抢劫犯们的身份,同时还调查清楚了抢劫犯所在的团体的大致情况以及具体的老巢位置,这一份打探情报的本事着实是有两把刷子的。
“后街?”
丢斯皱起了眉头,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之前在港口买的水之都地图,很快就在上面找到了后街的位置,地图上还特意是标明这个后街是‘危险区域’,是‘变态们的巢穴’,劝告游客们最好是不要靠近那里。
“艾斯?”
丢斯将目光投向了自家船长。
“走吧!让我们去看看这个弗兰奇一家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艾斯伸出来食指,轻轻推了推头上戴着的牛仔帽,那年轻的面容上露出来犹如是火焰般炽热的笑容。
————
水之都·后街。
不同于水之都其它地区那光鲜亮丽的景色,后街这一块地区可以说是水之都的阴暗面,聚集在这里的人都是黑帮、杀手、药贩子以及自称是解体商兼赏金猎人的弗兰奇一家。
当然在大多数人看来这个弗兰奇一家就是变态的聚集地。
就连黑帮都不愿意靠近这群变态。
所以弗兰奇一家连一个邻居都没有,和他们作伴的只有海风和海鸥,那矗立在海边的孤零零的宅子是如此的显而易见,完全不用担心说是第一次来找不到地方,或者说是找错了目标。
“情况不太对!”
急匆匆赶来的丢斯皱起了眉头。
“咕咕咕······”
柯达兹也是突然间弓起来腰肢,浑身炸毛,像是遇到了天敌似的僵立在原地不肯上前。
“这是······遇袭了吗?”
斯卡尔也是一脸茫然。
就在他们的前方,在那弗兰奇一家的宅邸前的空地上,躺着十多名横七竖八的穿着吊带裤的男性,和之前抢劫手提箱的那俩人穿着打扮是同一个风格,可以确定前方那栋孤零零的房子就是弗兰奇一家的巢穴。
但问题就在于这弗兰奇一家的成员并没有说是舞刀弄枪的等候着他们的到来,
反倒是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嘴角有白沫溢出,看上去情况很不妙的样子。
这样的画面,
委实是让艾斯他们大感意外。
“······除了我们,弗兰奇一家还招惹了其他人吗?”艾斯没有急着靠近,而是小声嘀咕着,除了这么一个可能性外他想不到还有别的可能。
“是毒!艾斯,斯卡尔,小心别靠太近,放倒他们的是毒气!!”
丢斯突然大叫道。
并且在本能的驱使下下意识的后退了好几步。
“毒气?”
艾斯眉头一挑。
他不怀疑丢斯的判断,作为他们黑桃海贼团的船医,丢斯的战斗力的确不算是多强,可是家学渊源的丢斯在医术上有着很高的造诣,既然丢斯说了是毒气,那就肯定是毒气毒倒了这一群弗兰奇一家的成员。
“丢斯,我们不会已经中毒了吧?”
斯卡尔也是吓了一跳。
这位黑桃海贼团的情报官蹬蹬连退出去七八步才停下来。
“放心,毒气的杀伤范围没有这么广,准确来说扩散面积越大杀伤力就越小,就我们这个位置就算是呼吸到了也没有什么问题。”丢斯给斯卡尔喂下了一颗定心丸,让后者稍稍放松下来,不是那么的慌张。
“没问题就好。”
斯卡尔呼了口气,但旋即又忍不住问道:“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看这情况,弗兰奇一家看这样子怕不是要在他们出手前就被人给歼灭掉了,想要寻仇估计都轮不到他们上场。
“······别的我不管,但是我们的钱一定要拿回来。”
丢斯咬着牙说道。
“丢斯说的没错,弗兰奇一家的下场是什么样不重要的,但我们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钱可不能就这么丢了。”艾斯伸出手指,推了推头上的牛仔帽,指头上跃动起来明亮炽热的火焰。
就在他们赶来这水之都后街的路上,那朦胧细雨不经意间就停歇了下来。
虽然说天空还未放晴,
但雨确实是停了,这给了那不知名的袭击者释放毒气干掉弗兰奇一家的机会,同样也让艾斯可以全力以赴的出手了,虽说那点儿小雨也碍不了多大事,但也不能说是一点儿影响都没有。
毕竟,
他是火!
下雨天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日子!
“炎戒!!”
艾斯两手一甩,橘红色的炽热火焰呈圆环状向着四周扩散开来,将那空气中残留着的毒气焚烧一空。
他的力度拿捏的是如此的恰到好处,不仅没有伤到丢斯等同伴,就连那些个躺在地上的弗兰奇一家的成员也都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仅仅是清理了一遍周围的空气,顺带着——
将那一栋矗立在海边的宅子的一面墙壁给烧穿了。
暴露出来了内里的情况。
在那宅邸内,
和外面一样,宅邸内的地上同样是躺着许多人,有且仅有一人站着,一名粉色头发的女子正单脚踩在一个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的变态男人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