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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在海恩尼斯港比在纽约啊华盛顿啊费城啊这些地方要好一点,狗仔队大大减少,有是有,但比纽约华盛顿那样的大城市少太多了,只有个位数,保镖可以毫不费劲的将狗仔队拦住。他俩能带爱文在户外多玩玩,在自家前院草坪上铺了一块很大的野餐毯,把孩子往野餐毯上一扔,爱文便快乐的在毯子上翻身打滚。
确实是个精力无穷的崽,活泼好动,翻累了就在毯子上躺着,快乐的挥动小胳膊小腿腿。今天穿的斑马连身衣,也是可可爱爱。
带孩子玩可以啥也不想,只围绕着孩子。肯尼思扶爱文坐在毯子上,爱文的小身板已经很硬实,可以坐住了,这表明他的骨头不再是软不叮当无法支撑身体。小胖娃娃坐在毯子上笑容可掬,还很欢快的拍着手。
“爱文,爱文。”
崽崽眉开眼笑,看着妈妈。
“爱文,爱文。”
崽崽脑袋转到另一边,看着爸爸,蹬蹬腿,挥挥手。
张文雅揉着崽崽的小肚皮,乐得崽崽咯咯直笑。
“好玩吗?好玩吗?给你揉揉小肚子,舒服吗?”
爱文拍着手,欢快大笑。
“就知道你喜欢,对吗,我的宝贝。”
崽崽的欢笑声十分响亮。
孩子,啊孩子!她曾经担心有了孩子便失去了“自我”,她忘了孩子会给她带来很多欢乐;再说,这跟以前不一样,她不用半夜起床忙着为孩子换纸尿裤、喂奶,也不会为了照顾孩子跟丈夫争吵,她仍然保有自己的事业和……爱情。
人们都说有了孩子之后夫妻之间的感情就产生了变化,二人世界没有了,三口之家的生活如果不是围绕着孩子,那么也会围绕丈夫,做母亲或是做妻子都很难继续拥有独立的“自己”,她们变成了“某某太太”、“某某妈妈”,她们的社会性质发生了改变,失去了“自我”。
她现在很明显的感受到了,绝大部分时候她是“肯尼思太太”,尽管她没有改姓,但人们总是默认她改成了夫姓。瞧,弗兰克一直担心美国群众不满她不改夫姓这一点,其实压根没有多少人在意。
幸好有些社交场合她还是“阿妮娅女王陛下”,有些场合她还是“张文雅同志”,她的社交身份和社交称谓是不固定的,这也……很奇怪,肯尼思就从来没有这个问题,他一直都是“肯尼思先生”,“参议员”只是他的职位称呼,而律师不是职位,没人会称呼她“张文雅律师”。
爱文玩累了,也笑累了,眼皮打架。
张文雅抱着爱文进了房间,保姆冲好奶粉,将奶瓶递给她。
“宝贝要睡觉了吗?妈妈抱着你好吗。多睡觉觉,才能长高高。宝贝最乖了。”
怜爱的在他的小脑门上亲亲。
爱文躺在她的臂弯里,小脑袋拱来拱去。
奶嘴塞进他嘴里,他马上努力干饭。
“今天出庭怎么样?顺利吗?”将爱文放到儿童床上,肯尼思才低声问她。
“很顺利。噢,你知道劳大主教今天去见我了吗?”
“乔告诉我了。他……”肯尼思皱眉,“他不该管这事。”
“我拒绝了大主教好几次请求会面,他大概着急了,这才找到了乔。”
他哼了一声。
“乔的竞选怎么样?”
“还行。他……”
“我听说有人准备对媒体爆料乔……的丑闻,他一直有酗酒问题,还有大卫和迈克尔拖后腿。”
大卫和迈克尔都是约瑟夫二世的亲弟弟,大卫死于吸毒过量,迈克尔则跟未成年保姆有不伦关系,死的也有点寸,丑闻爆出后不到一年便意外身亡。之前便有传言说迈克尔是故意撞船,实乃自杀。肯家是天主教徒,自杀可不是什么好事。
约瑟夫二世自己则一直有酗酒问题,曾经多次戒酒而未果,刚当选国会众议员那年他有一次危险的酒驾,幸而只是自己开车撞了树,没有造成人身意外,这事被肯家的律师压了下去,甚至都没有在警局有车祸纪录——有犯罪行为的人可不能成为政府公务员。
肯家对波士顿本地媒体有点控制力,但不算太有影响力,媒体嘛,总是想搞个大新闻,他们会很乐意搞个州长候选人的大新闻。酒驾这种事情可大可小,说小,是因为酒驾太常见;说大,那就是因为他是个肯尼思,利用权力和名气逃脱了本该有的法律惩罚,酒驾至少也得扣分、罚款,最高吊销驾照,结果就因为他姓肯尼思,什么惩罚都没有。
群众也许很爱肯尼思家族,但未必喜欢他们家族的人享受“特权”。
“你听谁说的?”